周圍響起一片歡呼聲,眼睜睜的看著血不流了。讓恐懼的人們明白,這這家的頂梁柱是有救了。
秦明月檢查了下傷口說
“準備手術,需要縫合。”
“啊?這?我們兩個怎麼手術?再說在這樣的環境下行嗎?”吳銘心很擔心。
雖然嘴上懷疑著手上的準備工作一點也沒有落下。
“不行也得行,腿上的銀針不能拔,也堅持不了多久”秦明月看了一下周圍。
她們診療的桌子高度可以做手術台,但是看到門板上高大的人就皺起了眉頭。
最後決定把門板放到桌子上。
“支書,桌子可以支撐門板和人的重量嗎?”秦明月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支書問
“可以,結實著呢。”支書肯定的說
秦明月指揮眾人把人放上去,門板比桌子長了一截。
“這樣,秦醫生在一邊做手術,這邊用幾個人扶著你看可以嗎?”支書快速的問
“可以,不過要不怕血的人”秦明月
“吳護士,準備好了嗎?”秦明月
“好了”吳銘心深吸一口
“好,現在開始手術”秦明月
兩個人忙起來就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現在有些人就想看看怎麼手術
支書就嚴肅的說
“不許圍觀,如果有誰乾擾了秦醫生救人,出現意外,就是人命,到時候就讓他償命”
蠢蠢欲動的人們才歇了心思。
而抬著門板的人,確實真真實實的看到了,秦明月跟吳銘心兩個人手術。
在大腿上找出出血點,然後縫合。
中年婦女母女就就一直緊張的看著戴著口罩緊張忙碌的兩個人。
漸漸的秦明月的額頭上開始出現汗水了,而吳銘心根本無暇顧及。
這個時候一隻手拿著一條白手絹輕輕而又迅速的擦掉了秦明月額頭上的汗水。
而此時的秦明月和吳銘心都忙的抬不起頭來。
對於等著人來說,時間無限的漫長。
對於秦明月和吳銘心來說,卻是在爭分奪秒。
當秦明月最後用剪刀剪斷最後的縫合線時,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秦明月抬起頭看著旁邊的中年婦女跟年輕的姑娘說
“好了,回去臥床兩周”有擔心她們聽不明白就有改為
“臥床14天後,可以讓赤腳醫生給拆線,可以開始輕微的運動,一個月後基本就好了,三個月後在可以乾重體力活”
“注意這兩天如果發燒就給他吃這個藥,一次一粒早晚飯前各一次”吳銘心把退燒藥遞給年輕的姑娘。
“好的,俺們知道了,俺們知道了”姑娘接過藥拘謹的連聲回答
“謝謝,謝謝”中年婦女聽到這些撲通就給吳銘心跪下了。
“哎呀,大嬸,您快起來,這是做什麼?”吳銘心嚇得趕快去扶她。
“你們是救了咱們一家的命啊!”中年婦女嘶啞的聲音哭道
“趙二家的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支書也趕緊讓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