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回去後就沒有再出來,燕雲飛就把烤好肉給她送到了屋裡。
院子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十幾個人就開始吃吃喝喝。
國人的酒桌文化,隻要有酒,至於桌子無關緊要,就能開始。
幾個人就開始劃拳了。
不過大家也隻是娛樂,都不會過分。
更何況政委還在。
燕雲飛也知道,所以就沒有管他們。
跟曾俊輝拿著酒找了個角落,兩人盤腿坐在地上,隨意的喝著酒。
當然自從秦明月做了大量的藥酒後,聚餐出現的酒都是藥酒。
“哎,我說你們家二寶就是你的翻版吧”
曾俊輝想起小家夥的舉動,還笑的不行。
“小心他以後找你報仇”
燕雲飛笑著說
“咳咳,我等著”
“你這喝這麼多沒事吧”
燕雲飛看著曾俊輝手裡的酒
“沒事吧,反正也睡不著”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啊?”
“失眠”
“從出院開始的吧,一開始沒有在意,以為在醫院睡多了,誰知道一直都沒好”
“那你怎麼也沒告訴我啊”
“我這不是想著估計過兩天就好了啊”
“什麼原因?”
“我哪裡知道啊”
燕雲飛是做思想工作的,他知道像曾俊輝這樣的人是最難做工作的。
本來自身就挺強大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所以他才一直沒有說。
如果不是秦明月發現,他估計還不會說的。
“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因為我嗎?”
燕雲飛單刀直入的說。
可能是說到了問題的核心,曾俊輝就變的沉默不語了。
燕雲飛也沒有催促,就跟曾俊輝說了張建軍的事情。
“我跟誰都沒有說,張建軍有那麼一刻呼吸都停止了”
“你的錯覺吧?”
曾俊輝是見過張建軍的,看著挺好的。除了不能做太強大的訓練。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錯覺,你知道我去出任務明月擔心,都會給我帶足了藥“
燕雲飛喝著酒,慢慢的把不曾對彆人說過話,跟曾俊輝說了。
“今天我說的這話出我口如你耳,就結束了,過了今天我不承認說過這樣的話”
燕雲飛跟曾俊輝嚴肅的說。
曾俊輝立刻坐直了身體,上身微微前傾靠近了燕雲飛。
“當時有一瓶藥,明月跟我說是保命的,摸不到張建軍的脈搏以後,我就直接給他灌了下去,當時就想著既然是能救命的,應該是起點作用”
燕雲飛眯起眼睛看著西方慢慢消散的晚霞。
“然後真的救命了?”
曾俊輝接著問
“嗯,一會過後,我就摸到脈搏了,雖然很微弱。我當時以為自己因為緊張摸錯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打電話讓人把明月送到了當地的醫院,張建軍到當地醫院就被說,差不多已經死亡了,救不回來了。”
“被判定死亡了嗎?”
“嗯,當時人還在手術室裡,明月到了直接進手術室。”
燕雲飛喝了一大口的酒,停頓了會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