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夜一邊思索,一邊極速後退,想要與陸川拉開距離。
突然祂又猛的的停了下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母親早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原初之質一旦出現絕對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嘿,孫子你怎麼不跑了!”陸川追的是大喘氣,這孫子跑的真快。
不就是一道劍氣嗎,有必要玩命的跑嗎,實在是太掉價了。
“隻有一個可能!”瀑夜猛然轉身直麵陸川,看樣子是不準備跑了。
“你的劍氣應該誕生於原初混沌,而不是原初之質,這樣就說的通了。”
瀑夜心思急轉,一瞬間腦海中閃過千百個念頭。
排除所有不可能,那麼剩下的答案再怎麼不可思議,也一定是正確答案。
瀑夜猜的還真沒錯,陸川的劍氣的確來自於原初混沌。
“你踏馬神神叨叨個啥呢!”陸川一個急刹車,看傻子一樣看著瀑夜。
“你的劍氣與我的瀑夜之力最多同級,皆是從原初混沌中演化而來,嗬嗬,憑我無數年的修行,還比不過你……”
“囉裡八嗦!”瀑夜話還沒有說完,陸川揮舞著長劍就衝了上去。
瀑夜也不再躲避,巨大的蛇身往前一探,狠狠的撕咬過去。
陸川全身每一個毛孔都爆發出劍氣,麵對瀑夜的撕咬不躲不避,狠狠的撞了上去。
短兵相接,陸川的劍狠狠的劈在了瀑夜頭上,瀑夜的大嘴也狠狠的咬在了陸川肩膀上。
長劍在瀑夜頭上留下了一條巨大的傷痕,黑色的瀑夜之力,宛如血液一般從傷口中狂湧而出。
而瀑夜的嘴也咬穿了陸川的肩膀,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尖利的獠牙。
“狗東西,鬆嘴啊!”陸川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手中長劍卻愈發瘋狂的不停劈砍下去。
而瀑夜也是夠硬,被長劍砍的滿頭都是傷口,死活是不鬆口,不僅不鬆口還狠狠的甩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劈,一個甩,兩個擁有無上戰力的存在,此刻卻在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進行著決鬥。
很快鮮血浸濕了陸川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從血海中爬出來一般甚是駭人。
陸川看上去比瀑夜慘,但是最先堅持不住的卻是瀑夜。
因為陸川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衝出劍氣,咬在肩膀上的大嘴,就像咬在了滿身是刺的仙人掌上,蛇頭無時無刻都在承受同級彆力量的衝擊。
這種衝擊,不僅讓瀑夜感覺到錐心的疼痛,整個蛇頭都開始發麻。
再不鬆嘴,最後劍氣可能順著嘴巴衝入內臟,到時候就不是嘴麻了。
“讓你咬,讓你嘴巴賤,司馬的東西,初生的玩意……”被血腥味刺激,陸川越來越亢奮,手中的長劍砸的是越來越狠。
瀑夜吃了沒有手的虧,加上嘴被劍氣衝的又痛又麻,終於在陸川不堪入耳的咒罵聲中,瀑夜鬆了開去。
鬆開以後,瀑夜急急退出幾個身位,疼的瘋狂甩起腦袋。
“哎喲……嘶……”
大嘴終於鬆開,卻也被獠牙勾走一大片血肉,疼的陸川也是呲牙咧嘴。
“今天不把你燉了,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顧不上傷口,陸川舉著長劍又衝了上去,一人一蛇再次又扭打在一起。
很快相似的一幕再次發生,不過這次瀑夜咬在了陸川右邊肩膀上。
相持一陣,一人一蛇再次鬆開。
“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