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拚命掙紮,雖然她們身材嬌弱,但依然與拉住她們的男人戰了個旗鼓相當,一時間兩方誰也爭不過誰,僵持在了當場。
長得像芳姐的那個姑娘頗有一股潑辣勁,伸出一隻沒被抓住的手就向男人的臉上撓去。
女孩子都願意留著長長的指甲,塗著五顏六色的指甲油。
這位姑娘也不例外。
隻是一下,就把那個男人撓得滿臉紅花。一條一條的傷痕在臉上極為好看,像極了血色的油彩。
跟老婆打過架的東北男人都知道,這種撓在臉上的傷痕是很疼的。被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就連做一個表情都能牽動傷口。
那男人哪能忍受得住,疼的口中直罵,臟話滿天飛。
他要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兩個姑娘,一定要讓她們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於是他鬆開了拉著另一位姑娘的右手,掄起胳膊,向著撓他的姑娘扇去。
啪的一聲,一個蓄滿力的大嘴巴子結結實實的扇在了姑娘的臉上。
肉眼可見的,姑娘的嘴角流出了鮮血,左邊的臉上慢慢的開始紅腫了起來。
姑娘愣住了,一隻手捂著被打的臉,不可思議般的注視著那個男人。
但那男人像是發了瘋一樣,繼續對著她拳打腳踢。
此時另外一位姑娘見到如此,哇的一下哭了起來,然後大聲的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打人啦,有人打人啦!”
王大山和崔明就在一旁看著,直到姑娘開始叫救命,他才反應過來。
其實也不怪他,實在是因為從那男的出手搶人到動手打人,也不過就秒的時間。
他並不知道這兩個姑娘是什麼身份,也沒有多管閒事的念頭。
在香港的夜總會和娛樂會所裡,因為爭搶小姐而大打出手的人多的是。每個過來消費的大哥都覺得自己背後有勢力,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他們覺得老子天下第一,隻要不順自己的意就當場動手,絕對不能吃虧了。
如果吃虧了,事後也一定要報複回去。
所以,即便兩個姑娘長的確實很好看,王大山也不想管。
但突然那個喊救命的女生,一下子跑到他的身旁,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叫道“求求你,救救我們,求求你了,救救我們吧!”
聲音柔弱淒慘,說不出的令人同情。
見到如此,王大山的同情心泛濫了。
他把姑娘拉到身後,對崔明說道“把人救下來!”
崔明早就等這句話了,兩步跨上,一把就握住了男人正在打人的手,然後提膝猛磕他的腹部,兩下就把他磕的像一個大蝦一樣弓在地上。
王大山走到一旁,把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姑娘扶了起來。
這位姑娘嘴角滲著血,頭發淩亂,衣裳也黑一塊白一塊,很是狼狽。
儘管眼淚在她的眼眶裡直打轉,但還是忍住沒有留下來。
王大山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怎麼樣,要不要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