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人在交朋友的時候,要麼看中的是這個人能給你帶來利益價值,要麼就是他能給你帶來情緒價值,總是要圖點什麼。
這就像是一個妙齡美女喜歡上了一個落魄的中年油膩男,看似有些讓人無法理解,既沒有錢又沒有貌,美女到底喜歡他什麼呢?
總不會喜歡他年紀大,喜歡他不洗澡,喜歡他腳臭,喜歡他睡覺打呼嚕吧?
但仔細想想,美女既然喜歡大叔,總有深層次的原因。要麼是這大叔風趣幽默,能把情緒價值拉滿。要麼是他體貼入微,能讓美女有安全感。
其實交朋友也一樣,沒有人會無緣無故交朋友。萍水相逢沒有牽絆的人隻能相忘於江湖,相互之間有利用價值,又認可對方的人品,才是聯係感情的最好紐帶。
王大山與張榮他們交朋友,並不是因為他們能為自己帶來多大的利益,而是每當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讓他感到無比的放鬆和愉悅。這與和龍堂元老們在一起的感覺是不同的。
王大山的朋友不多,能帶給他這種感受的人不過寥寥幾人。李紅軍算一個,蘇林也算一個。剩下的,就隻有張榮、蘭英潔和阿美了。
他們不會因為王大山有錢而敬畏他,更不會因為王大山是內地人而看不起他。麵對他時表現的一如既往的隨意,不需要考慮太多,並且從心底關心他。
而唐赫就不能表現那麼自如,在說話之前多多少少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王大山與唐赫不是朋友。隻是唐赫畢竟是他的下屬,他們之間的交往存在著天然的隔閡,要想毫無顧忌,其實很難。
所以,每當遇到能夠交往的朋友,王大山就會非常珍惜,隻要他能辦到,就願意為他們提供一切幫助。
不為彆的,隻因為大家是朋友,被王大山認可的朋友。而且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幫助朋友是分內之事。
從這點上來說,能跟王大山交朋友的人是何其幸運。
吃完了宵夜,王大山讓一個保鏢把張榮他們都送回了家,他自己則去了屯門鄉下,那處關押法拉利青年的安全屋。
說是關押,其實倒不如說是軟禁。王大山沒讓人給他上刑,隻不過是用手銬限製了自由。
畢竟是三聯幫的少幫主,能和和氣氣的問出想知道的事情,與三聯幫保持麵子上過得去最好。如果這位少幫主不識抬舉,那再上手段也不遲。
這倒並不是王大山畏懼三聯幫,因為三聯幫竟然敢與黑龍會一起走私國內的文物,那以後龍堂與他們就必有一戰。隻是是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沒必要一上來就與三聯幫正麵衝突。
王大山見到法拉利青年的時候,他正在狂躁的大吼大叫,高聲怒罵威脅。顯然這人還沒認清形勢,覺得頂著三聯幫少幫主的名頭,沒有人敢把自己怎麼樣。
可他不知道自己麵對的人是誰。王大山會怕三聯幫?笑話!
王大山也不廢話,讓人把他請了出來,銬在了一根從房梁上吊下來的鐵鏈子上。
見到王大山,這位失去自由的少幫主徹底爆發了,他歇斯底裡的叫罵。
“滾蛋,你敢這樣子對我,你們完了!等我老爸知道,三聯幫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你們這幫王八蛋,還不知道我們三聯幫的厲害,到時候你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台灣腔說狠話其實很沒氣勢,加上口音的問題,總讓人感覺有點娘。
王大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道:“小朋友,你老爸大概沒有教過你,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現在不過是我砧板上的一條魚,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
你以為你抬出三聯幫的名頭就能把我嚇住?小朋友,我隻能說你對鈔票的作用一無所知。隻要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到雇傭一隊國外的雇傭兵,將你們三聯幫高層趕儘殺絕!
我勸你最好配合,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要想騙我。”
他突然一指一旁正在用烙鐵點煙的古戰軍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來自大陸,曾經是一名老兵,最恨的就是你們那邊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折磨人,也是一名刑訊高手,人送外號鬼見愁!
你要是不老實,放心,他有至少一百種方法能乖讓你乖的聽話。隻不過,要是被他用過刑,我保證你爸來到你麵前都認不出你。”
一旁抽煙的古戰軍有些哭笑不得,心說我啥時候又多了一個外號?之前還叫香港第一色魔呢,今天咋就變成了鬼見愁了?
但龍首都這麼說了,他必須得配合。於是古戰軍咧開嘴,對著法拉利青年來了一個森然的笑容。
在昏暗的燈光下,照的他的臉色一片蠟黃,那笑容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老大,我的手癢癢了,把他交給我吧,讓我施展施展我的手藝,跟他好好交流一番,我保證他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記得清清楚楚。”
說完古戰軍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小刀,獰笑著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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