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道觀睡了一個長覺,中午的時候王大山起床了,姬巧蘭和王正風也已經做好了飯。
王大山昨晚回來的時候,並未驚動到道觀的兩人,此時見到他回來了,王正風又去飯莊端了兩個硬菜。
在山裡餓了整整走了一天,此時王大山已經是饑腸轆轆。
扒肉條、鍋包肉、辣椒炒雞蛋、肉沫豆腐、白灼菜心。一頓風卷殘雲狼吞虎咽,一桌子菜一大半都進到了他的肚子裡。
臉大的海碗一連盛了三碗飯,才堪堪停住手中的筷子。臨了,還喝了一碗雞湯。
姬巧蘭見他像個餓死鬼投胎一樣,好奇的問道:“師父,你昨天去哪了呀,怎麼餓成這樣?”
王正風也一邊喝湯一邊看著他,同樣在等他說話。
王大山吃飽喝足,放下碗筷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想了想才說道:“最近這幾天,在配合公安部門查一個案子。”
“到底什麼案子,還得進山?昨天夜裡莊裡的狗叫了半天,你是那時候回來的吧?”王正風有些擔心的問道。
山裡的獵人一般不走夜路,因為晚上趕路實在太危險。
“沒事,爺,這案子快要結束了。”
說了一句之後,他停頓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
“爺,巧蘭,我過兩天還要去一趟京城,什麼時候回來說不準,快一點也許半個月,慢一點,也許要一個月才行。
你們不用擔心我,等事情一忙完,我就把我乾爺和乾奶也接來過年,到時候咱們一家人再一起過個像樣的年。”
“爺,我不在的時候,你多給巧蘭調理調理身子,她前幾個月受了傷,還沒好利索呢。”
聽說姬巧蘭受過傷,王正風趕緊給她搭了一下脈。
凝神片刻之後才說道:“還好,隻是氣血有些虧,倒並沒有什麼。回頭我給巧蘭開幾副藥,喝幾次也就好了。
不過,咋還受傷了?咋整的?”
王大山與姬巧蘭對望一眼,姬巧蘭瞬間明了,趕忙解釋道:“師祖,我沒事,就是遇到搶劫的了,胸口受了點傷,現在都好了。”
王正風雖然有些不信,但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隻是說道:“大山,巧蘭既然入了咱家的門牆,那就是一家人,你可要保護好她,不能再讓她出事了。”
“爺,你放心吧!”
姬巧蘭也趕緊說道:“師祖,師父對我可好了,光是保鏢就給我安排了好幾個,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行,我就是提醒你們一下,不管在外麵乾什麼,一定要注意安全。”說罷,王正風就開始拾掇碗筷。
姬巧蘭趕緊攔住,自己動起了手。王正風見不用他,也沒有勉強,起身又去前院正堂給三清祖師上香去了。
看到姬巧蘭在收拾桌子,王大山突然想起了石塚他們還沒有吃飯。不知道他們的車什麼時候才能到,要是超過明天,可是要收保管費的。
那五萬塊,隻是從山裡做出來再保管兩天時間的費用,要是需要延長保管時間,對不起,得加錢!
他對訛石塚的錢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甚至還把這事兒當成一個好玩遊戲。
於是,收拾完之後他趕緊來到了石塚他們住的小院。
見到王大山來了,石塚趕忙說道:“大山君,能不能麻煩你,去山莊裡給我們買些吃的,我們都餓了。”
王大山一伸手,笑嘻嘻的看著石塚。
“大山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錢啊。石塚先生。你不會想吃霸王餐吧?另外,把運輸費和兩天的保管費五萬塊也給我結一下吧。”
“你,你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家夥。”
“石塚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你出錢我辦事,你情我願,明碼標價。
難道你覺得我幫你辦的事情不合心意?
要是這樣,那我就不伺候你們了。我這就去縣裡告狀,讓縣領導來評評理,看看縣領導怎麼說。”
說完王大山轉身就走。
石塚一把拉住他:“大山君,我說錯話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錢我這就給你,有話好說。”
石塚其實不怕王大山舉報他,他是外國人,隻是買了一批古董,還沒有出手,並不會有什麼事情。
隻是如果這事被相關單位知道了,多少會有些麻煩,所以才說好話想穩住王大山。。
聽了這話,王大山才站住身形。
“既然如此,那就把錢拿出來吧。”
石塚也沒有糾結,叫渡邊拿過來一個包,從裡麵取出了五遝外彙券,推到了他的麵前。
王大山笑眯眯的接過錢,還沾上唾沫,一張一張都說了一遍。
“行,數量沒錯。不過,你讓我給你們買飯,不會是想不付錢吧?”
石塚無奈,隻好又數出了兩張:“大山君,這兩百塊,麻煩你去飯莊給我們買些吃的回來。”
“行,既然石塚先生肯出錢,我這就去買。”
接過錢,王大山先去了李援朝的小院,把外彙券都給了他,讓他把錢繼續投到學校裡。然後才慢悠悠的去了山莊的食堂,讓食堂的師傅給打包幾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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