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看殿下的實力了,如果詩畫不堪入目,如是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朱慈烺見柳如是嘴硬,也不拆穿,他就不信,就他這幅作品,柳如是還能挑出毛病來!
“好好好,那就讓你看看夫君的實力。”
說罷,他直接就將柳如是攔腰抱起,在柳如是的一聲驚呼之下,直接就進入了書房,然後疊坐。
柳如是又是一聲驚呼,朱慈烺不做理會,直接將手中的卷軸放在桌麵上,然後緩緩攤開畫卷。
柳如是打起精神,想要看看殿下到底搞什名堂!
打開一角,柳如是就覺得不簡單了,這邊角上而,不過是一些花鳥之物,但技法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比他這個畫了十幾年畫的人,技法還要好!恍惚之間,她似乎看到了畫聖吳道子的影子。
逆天,這畫作,當真是太子殿下所畫嗎?
要真是如此,那毫不誇張的說,殿下就是作畫這方麵千年難遇的奇才!
可她顧不得多想,隨著畫卷的徐徐展開,她看到了更多的內容!
一個仕女在窗前,托腮凝望月色,那一副娉娉婷婷的模樣,像是要直接從畫卷之中走出一樣。
天呐,那眉眼之間的哀愁,到底是怎麼畫出來的啊,她畫了這麼多年畫,也沒辦法將人物的情緒表達的如此傳神!
而這仕女,不正是她自己嗎?
這真是殿下為她所作?這真是殿下的畫技?
柳如是心道這是什麼耀眼的天才?殿下怎麼可以同時在許多方麵,都非常強大啊?
而且,有如此高超的畫技,他似乎也並不在意,也從來沒有展現過,這種平靜和淡然,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他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怎麼樣,夫君的畫技,還行吧。”朱慈烺得意的說道。
柳如是有些想反駁,但是她窮儘腦袋,都想不出反駁的話,因為太子殿下的這個畫作,可以說是完美到無懈可擊了。
“還行吧,算你勉強過關。”柳如是低著頭,一臉的低眉順耳。
朱慈烺繼續說道:“你再繼續看看,這畫還沒看完呢?”
柳如是這才想起,殿下似乎是做了一首詩,莫非這詩,就是在這畫上麵?
那太可惜了啊,這畫如此完美,要是殿下在上麵題了一首不咋地的詩詞,那豈不是白瞎了這麼好的一幅畫?
而且就算詩還不錯,那也不好,因為殿下的字,隻能說一般。
一般的字,放在這麼完美的畫作裡麵,還真有些不般配。
那字,絕對配不上這幅畫!
想到這,她歎息一聲道:“既然如此,那臣妾就看看殿下的佳作。”
雖然這樣說,但柳如是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期待,她的確沒有有見過太子殿下作畫,但是她見過太子殿下的字。
隻能說一般。
他總不可能突然就將字練好吧?要知道這玩意兒,需要長時間的積累,不斷地學習前人的字,然後臨摹,吸取其中好的東西,再將一些不好的東西給拋棄掉。
然後到了一定年紀,才能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來,那個時候,這個字才算是不錯。
殿下顯然還沒有做到這一步,總不可能突然頓悟,字就寫好了吧?
朱慈烺繼續攤開畫卷,柳如是的目光順著畫卷遊走,不斷感慨殿下的畫技當真是超凡入聖。
而到了最後,他終於看到殿下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