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劉芳亮,你竟然真的來了,膽子是真的大,你就不怕死在這裡嗎?”
劉芳亮嗤笑一聲,嘲諷道:“死在這?你告訴我怎麼死?就憑你這烏合之眾嗎?”
“現在過來,低下頭,選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不然本侯怕刀鈍,一刀沒能把你砍死,讓你白白多遭受一些痛苦。”
左良玉笑著說道:“這話送給你,你劉芳亮是個什麼東西,當初被我打的抱頭鼠竄的,你也是其中之一。”
“時過境遷,連你這樣的廢物,也敢在老夫麵前大放厥詞了!”
劉芳亮聽到這,也絲毫不惱怒,這左良玉是讀過書的,又是在泥潭裡麵滾過的,論嘴皮子,自己的確不是對手。
而且以前,他劉芳亮的確是被對方打到抱頭鼠竄。
這沒得什什麼說的,所以無論如何,他在麵對的左良玉的時候,總是挺直不起腰杆的。
“好,希望一會兒之後,你也能說出這種,你也能這麼囂張的。”
“左良玉也回答道:“哈哈哈,記住你現在的淡然,老夫也希望你那個時候,也能保持這樣的淡然。”
左良玉現在沒有任何的畏懼了,這些蠢貨,全然沒有發現已經上當了,每個人都要到自己的麵前找一點存在感。
他就憑借著一張嘴,就已經拖了足夠多的時間了。
太子殿下的陷陣營,已經快要準備好了。
“兄弟們,給我殺,記住,小心一點左良玉,不要將他給殺死了,這個人,本侯要親自殺!”
劉芳亮直接下令。
然後,一些裝備更加精良的士卒,開始向前逼近。
劉汝魁心中暗罵,這劉芳亮真的不是東西,這些裝備精良的士卒,乃是他劉芳亮的親兵,足足兩千人。
這些人不僅是裝備精良,戰鬥力也是非常可觀的,可以說是大順軍少有的精銳。
而他們這些南路軍,就沒有任何一支隊伍,能夠和這兩千人相媲美的。
南路軍,就是他們最強。
可這劉芳亮,撕開豁口的時候,不讓這兩千人來,與敵人接戰的時候不讓這兩千人來,如今馬上就要摘取勝利的果實了,他立馬就讓這兩千人來了。
最苦最累的活讓他劉汝魁來乾,最輕鬆的活讓這兩千人來做。
左良玉看著這些人,心中也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這軍容,這士氣,看起來非常可怕啊!
不知道殿下的那支精銳,能不能乾得過啊,畢竟沒見過,不知道殿下的陷陣營的戰鬥力,到底是怎麼樣的。
而他身邊的其他士卒,見到這些人,幾乎已經喪失了所有的鬥誌了。
這些人全部著甲,手裡的武器都像是新的,還散發出極為冷冽的寒光。
而這些士卒,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不像其他闖賊一樣臉上寫著癲狂,他們有些沉默,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臉上有一些殺氣的。
毫不誇張的說,就是這氣勢,他們就有些頂不住了,有些人的雙腿,在不停地打著擺子。
這他娘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士卒啊,一定是闖賊的精銳啊。
一般的闖賊他們都對付不了,這些闖賊的精銳,他們怎麼對付?
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看不到任何一絲一毫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