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院內的丫鬟和婆子如蒙大赦,逃一般離開了前院。
此時的院內,就剩下蕭衍、柳音音、洛瑤、男子和徐嬤嬤,以及他們各自的奴仆和劉捕頭等人。
洛瑤冷冷看向徐嬤嬤,“果然是你!”
徐嬤嬤一頭霧水望著她,隨即又看向蕭衍和柳音音,滿臉無辜問“王妃在說什麼?老奴完全聽不懂王妃的話。”
“是你潛入我的院子,偷走了太後賞賜給我的東西,賣給了這個人吧?”洛瑤指著男子問。
徐嬤嬤瞠目結舌搖頭,緊忙否認,“老奴沒有,老奴從未潛入過王妃的院子,更沒有偷走王妃的東西,老奴根本就不認得此人,請王爺明察啊!”
說完,徐嬤嬤流下了兩行委屈的淚水,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有了剛才的經驗,柳音音不敢貿然插話,隻是轉頭看著蕭衍。
蕭衍沒什麼反應,負手站在原地。
“你因為上次受罰對我懷恨在心,所以偷走太後的賞賜拿去變賣,想把變賣賞賜的罪名栽贓嫁禍給我,我說得對嗎?”洛瑤厲聲質問。
“沒有的事,老奴從未做過王妃所說的這些事,求王爺還老奴一個清白呀!”
徐嬤嬤踉踉蹌蹌上前,老淚縱橫跪在蕭衍腳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自己的冤屈。
蕭衍被吵得耳朵嗡嗡的,濃眉緊緊皺在一起,不悅問洛瑤,“就憑此人的一麵之詞,你就認定是徐嬤嬤乾的?”
“徐嬤嬤是府上的人,有進入廢院的機會,她還和我有怨,有陷害我的動機。”洛瑤道。
男子的證詞,和徐嬤嬤有陷害她的動機,這兩個證據確實略顯蒼白。
就差臨門一腳了,她一定要再挖掘出一些有力的證據來。
她再次看向男子,“你再仔細想想彆的證據。”
“小人著實想不出來了。”男子為難道。
聞言,徐嬤嬤哭得更大聲了,“王妃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人,僅憑幾句話就要輕易定老奴的罪,老奴實在是冤枉啊!”
“洛瑤,你到底還有沒有彆的證據?”蕭衍問。
“我……”
男子忽然出聲,打斷了洛瑤的話,“小人記起來一件事。”
“快說。”
“那夜拿東西給我的人,左肩好像有傷,那人把東西給我,我們談妥後,我習慣性抬手拍她的肩膀,她痛得躲開了。”男子如實道。
洛瑤將視線落在徐嬤嬤身上,“到底是不是你,看看你的左肩就知道了。”
“我……”
徐嬤嬤忘了繼續哭,驚慌失措抬起頭。
洛瑤走到她麵前,冷冷看著她,“不願意?”
“我、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洛瑤一把按住她的左肩,她立即齜牙咧嘴發出痛苦的悶哼,她肩頭的衣服很快也被血浸濕。
洛瑤拿開走,盯著她左肩的位置,“就是你!”
蕭衍也看到了她左肩的異常,幽深的眸子沉下去,怒聲質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奴沒有,都是那人胡說八道的。”徐嬤嬤急忙辯解。
“還在狡辯!”洛瑤冷哼道“若他在胡說八道,他又是如何得知你左肩有傷的?”
“我、我……”
徐嬤嬤眼神飄忽,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洛瑤厲聲質問“你一個帶傷的人,實施栽贓嫁禍的計劃不易,你一定還有彆的同夥,是誰在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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