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瑤算是聽明白了,蕭牧灃和柳音音非要把害蕭衍的屎盆子,扣在她頭上。
昏迷本來就是蕭衍設下的圈套,她隻是配合蕭衍演戲而已,要不要解釋都看她的心情。
見她遲遲沒有回話,蕭牧灃問“離王妃為何不說話?”
白了蕭牧灃一眼,她抬眼看向皇上,“回皇上,王爺怕太後擔憂,所以才不讓臣妾把他受傷的消息傳入宮。”
“那你為何不許府上人探望皇叔?”蕭牧灃又問。
她沒好氣瞥了柳音音一眼,冷哼道“讓不相乾的人來探望王爺,王爺就能醒過來嗎?”
“你……”
蕭牧灃一時語塞。
柳音音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指責道“若不是王妃執意要回丞相府,王爺就不會遇刺,這一切還是和王妃脫不了乾係。”
“柳小姐所言甚是。”蕭牧灃出聲附和,“王妃剛好回丞相府,皇叔就在去丞相府的路上遇刺,這兩件事聽起來似乎太巧合了。”
“大皇子什麼意思?”洛瑤不冷不熱問。
柳音音對蕭衍情深一片,害蕭衍的幾率不大,她充其量就是想,用蕭衍遇刺的事來針對洛瑤。
蕭牧灃和洛瑤算不上有什麼私人恩怨,卻話裡話外都在暗指洛瑤,和傷蕭衍的凶手是一夥的。
他很可疑!
莫不是他才是傷蕭衍的人,急於想栽贓嫁禍到洛瑤身上?
“按柳小姐之前所言,離王妃和皇叔的關係似乎不太好,所以離王妃極有可能因心懷怨恨,找人殺皇叔。”蕭牧灃道。
皇上聞言,馬上就變了臉。
柳音音也趁機哭訴道“求皇上揪出傷王爺的人。”
洛瑤冷冷勾唇,不慌不忙反問“我與王爺關係不好,王爺為何會去丞相府尋我?大皇子的話說得通嗎?”
蕭牧灃動了動嘴唇,回答不上來。
就連柳音音也被問倒了。
“大皇子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為何口口聲聲篤定是我找人傷了王爺?
若我真的傷了王爺,我應該連夜就收拾細軟跑路,我還留在離王府乾什麼?等你們來抓我嗎?”
蕭牧灃和柳音音對視一眼,二人都被洛瑤問得啞口無言。
蕭牧灃眼珠子一轉,急忙拱手來到皇上麵前解釋,“父皇,兒臣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儘早把害皇叔的人揪出來罷了。
眼下皇叔不省人事,離王妃又與此事有牽連,不如先將離王妃押去大理寺,交給大理寺查明真相,也好還離王妃一個清白。”
“我不去大理寺!”洛瑤高聲拒絕。
離王府的廢院已經夠她受了,她堅決不去大理寺受罪!
“父皇,事關皇叔,此事大意不得。”蕭牧灃又說。
皇上陰沉著臉看向洛瑤,“那就先委屈離王妃去大理寺了,待事情查明後,你自然可以離開大理寺。”
“無憑無據就要把離王妃押去大理寺,皇上不覺得可笑嗎?”洛瑤冷聲反問。
“放肆!你怎麼跟父皇說話的?”蕭牧灃怒斥道。
她不理會蕭牧灃,一臉誠懇對皇上說“臣妾可以自請禁足院內,在未查明真相前,絕不離開院子一步。”
禁足廢院,已經是她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若是皇上執意要把她送去大理寺,那她就隻能去找蕭衍了。
她是配合蕭衍演戲,可不是去大理寺受罪的。
皇上看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你不是說自己會醫術嘛,難道你不能治好離王?”
“大夫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就全看王爺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