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隆歎口氣道:“與其接受醫院非人般的折磨,不如信一次奇跡。即使沒有效果,也不過是有一個早已預料到的結果。”隨後他雙眼忽然放出異彩,繼續道:“但是,如果有效,那我蘇應隆等於撿了條命。這份恩情我必然報答。”
醫者道:“報恩不必,我也隻是受劉厚所托,來儘我能力做事情。”言外之意是要報恩,就報劉厚吧。
劉厚對蘇永勝道:“廚房借我們用兩小時,期間任何人不要打擾。”
一個半小時後,劉厚端著一碗灼心草汁遞給了蘇應隆。
醫者道:“這是我配置的草藥,蘇先生需一口氣喝下。喝下後會覺得患癌部位有些許的疼痛,要忍住。”劉厚瞥了一眼醫者,心想當初你也是這麼忽悠我的,結果我把疼的死去活來。
蘇應隆沒有任何猶豫,一口把灼心草汁喝下,隨後躺在床上閉起了眼睛。過了半小時,蘇應隆除了身體微微顫抖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劉厚看的眼皮直跳,蘇應隆的狀態明顯沒有多痛苦,完全可以忍受的程度。可劉厚自己怎麼疼的死去活來,這也太不公平了。
蘇應隆忽然長呼了口氣,坐起身說道:“果然是患處疼痛,十分的神奇。”
醫者微笑道:“蘇先生今天起,需要靜養了。保持好心情,少一些操勞。七日後自可痊愈。”
蘇應隆忍著激動的心情,說道:“好,我就在家靜養七天。等待奇跡的發生。”
幾人離開了蘇應隆的房間,一位中年婦女走過來說道:“幾位辛苦了,來吃點東西吧,希望不要嫌棄。”
蘇永勝說道:“媽,您怎麼親自去做菜了?這段時間您夠辛苦了。”
劉厚心道原來這位是蘇永勝的母親,看起十分的和藹可親,還親自為我們做飯。這點作為上市集團公司老總的太太來說,難能可貴。
蘇應興說道:“弟妹,我就不吃了。我還有事。”說著,也沒有理會其他人,直接走了。
蘇永勝母親—苗桂琴並沒有介懷蘇應興的離去,還是保持笑容說道:“那我們去吃吧,菜都已經端上桌了。”
大家都坐上桌後,苗桂琴說到:“永勝雖然頑皮,但是認識小厚你這個朋友,真的很不錯。這次如果應隆可以康複,那我們一家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好了。”
劉厚說道:“阿姨您不要這麼說勝哥,他其實不頑皮。他對員工,對朋友都很好。我之所以幫他不是圖彆的,是因為勝哥以前真的很照顧我。”
聽劉厚這麼說,苗桂琴笑的很開心。很少有人誇蘇永勝,這點不管是對蘇應隆還是對苗貴琴一直是心病。沒有誰比他們二人更希望蘇永勝有出息。
苗桂琴說道:“小厚你就彆誇永勝了。他什麼樣子,我很清楚。太貪玩,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帶回來過。不像你,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是醫生。”
劉厚急忙說道:“心怡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女朋友。這點可彆誤會。”
苗貴琴看了下臉有點發紅的夏心怡說道:“我雖然老了,但是女人的心我還是懂的。她不喜歡你,也不會陪你來了。完全沒必要。”苗貴琴確定夏心怡是喜歡劉厚的,她覺得夏心怡是難得的好女孩,想要撮合她和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