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看著自己的手,在回憶著剛才扔出水杯的感覺。現在他回想起來,剛才並沒有做什麼特殊的事情,隻是隨意的一拋。
為了測試,劉厚又拿起一個水杯。學者立刻往後一躲,把斬邪推在了前麵。斬邪知道劉厚要再測試一下,並沒有躲避,反而往前站了一步。
劉厚照著斬邪扔出了水杯,結果水杯隻是砸在了斬邪的胸口,斬邪卻並沒有任何反應。
學者立刻上前拿起了水杯。水杯沒有明顯的損壞,隻是杯口邊緣稍微變了點型,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學者拿著水杯,委屈的看著劉厚說道:“神使大人,你砸斬邪怎麼不使勁?”
物者哼了一聲說道:“看你那慫樣!神使大人隻是測試一下,你就躲那麼遠,你再看看斬邪大人,麵對神使大人可有躲避?”
學者見大家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不服道:“我怎麼躲了?我是讓給斬邪體驗神使大人神力的機會。來來,再來一次,這次我不讓著斬邪了。”說完就拿著劉厚剛扔的水杯,走到劉厚身前。
劉厚準備接過水杯的時候,學者卻把水杯又收了回去,轉身拿起一個水壺遞給了劉厚,之後又跑到十米開外,喊道:“水杯太輕了,用不上力。神使大人,用水壺砸。”說著還仰著脖環顧四周,用手拍了拍胸口,示意往胸口砸。
劉厚隨手接過了水壺,腦子裡還在思考前後兩次拋出水杯有什麼不同。正想著,一抬頭看到了學者那欠揍的神態,心頭立刻就有些火了,借著怒氣就拋出了水壺。
因為這次劉厚注意了扔出水壺時身體的變化,他驚喜的感受到了穿越能量的減少。雖然隻是減少一點點,但是他依然清晰的感覺到了數量確實變少了。水壺出手的一刹那,劉厚看見了水壺上的豎線變成了橫線,指向了學者。在劉厚刻意使用穿越能量的意誌下,這些線變得異常密集,全都指向了學者的胸口。
學者開始還不在意,他特意跑到十米遠,就是認定以劉厚的力量把水壺扔到這麼遠也不會有什衝擊力了。可是水壺在離開劉厚的手後,竟詭異的開始加速。學者內心大驚,加速到一定程度砸到自己肯定是很疼的。於是他並沒有硬挺,向旁邊橫移了兩步,嘴裡還“嘿嘿嘿”的笑出聲。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隨著他橫移,水壺竟然好像是活了一樣,飛行中改變了方向,“嘭”一聲就砸中了他胸口。
學者被水壺砸中,頓時感覺到內臟一陣疼痛。好像這水壺的衝擊力可以穿透皮膚骨骼,直接砸中內臟一樣。雖然這種衝擊力不至於讓學者受傷,但是他還是疼的蹲下了身體。
旁觀者中戰神與兵者的反應最大。兩人都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物者和斬邪則是“哈哈”大笑出聲,斬邪更是出言嘲諷道:“學者表現不錯。怎麼樣?水壺是不是比水杯威力大一些?”
等大家笑聲過後,戰神與兵者對視一眼,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戰神道:“諸位有沒有發現,這個水壺很怪異?”
“何止是怪異,太嚇人了。這水壺好像活了,自己會加速,會拐彎!”學者捂著胸口痛苦的說道。
戰神呼口氣道:“不錯。正是這一點很怪異。這應該就是神使大人的特殊能力了。可以隔空控製物體。”
秀清一直在低頭思考,突然說道:“這個水壺沒聲音。”
智者眉毛一挑,問道:“水壺應該有什麼聲音?”
秀清道:“我指的是破空聲。水壺這麼大的物體以剛才的速度飛出去,沒有一點點破空聲!”
經過秀清體型,所有人才注意到了這點。幾個人回憶了一下,確實是沒有任何的破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