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拍著額頭無奈的問道:“你這是在玩啥?”
學者頗為為難的說道:“神使大人,剛才飛機落地的時候,不等那些救援車到來,我搶先衝進了機艙。可是機艙裡年紀大的人有兩個。我也分不出來哪個是老色痞,就把他倆都抓來了。最可氣的是,我問他倆誰是老色痞,這倆2B一會說自己不是,一會說自己是。神使大人,這兩人怕不是弱智吧?”
劉厚沒忍住大笑出聲,覺得學者這時候還挺可愛的,笑道:“明顯躺在左邊的看起來更猥瑣啊,這你都分辨不出來嗎?”
學者立刻走到了兩人近前,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說道:“差不多啊。神使大人,您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沒等劉厚回答,祝薇已經衝了過去,抬腳就踩在了曹院長的小腹上,邊踩還邊罵:“你個大SB。就你趁我昏迷揍我了是不?是不是?我踩死你!”
此時的曹院長已經疼得淚流滿麵,滿地翻滾。但是他內心更是崩潰。我TM什麼時候揍你了?都沒來得及碰你好吧?有心分辯一下,可無奈祝薇出腳太快,好似沒有間隙,他隻剩下了慘叫的力氣。
踩了足足有五分鐘,期間劉厚甚至聽到好幾次骨骼碎裂的聲音,一直到曹院長變得奄奄一息,不再發出慘叫了祝薇才停手。
“我已經儘量輕點了,也沒用電能,他怎麼這麼不禁打。”祝薇說著,還意猶未儘的看了眼躺在右側的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看到祝薇的眼神,立刻抖如篩糠,苦苦哀求道:“小姐,不,大姐。你說啥是啥,彆打我。”
學者立刻上去打了他一耳光,怒道:“誰TM讓你說話了?”
中年人捂著臉,委屈的閉上了嘴,不再敢說話。
劉厚走過去笑嗬嗬的問道:“你是誰?與曹院長一起坐飛機要去哪裡?”
中年人眼中露出了恐懼,但是依然閉著嘴,沒有說話。
劉厚見中年人的樣子,立刻給學者使了個眼色。學者會意,左右開弓扇起了耳光。
“啪啪”聲中,中年人被扇得左右橫擺,嘴裡的牙齒不斷從嘴裡飛出。待十幾個耳光扇完,這中年人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與曹院長是一起去東南亞旅遊的。其它的真不知道啊。”
學者立刻跳起來踩了中年人一腳,怒道:“你TM的騙小孩兒呢?”
一聲慘叫後,中年人又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學者皺著眉說道:“要不把這小子帶回戰犬舍?那地方專治不說實話的。”
劉厚思考一會兒,說道:“這人沒什麼用,還是在這處理了吧。異世界不是垃圾場,什麼人都帶過去。”
學者陰惻惻一笑,說道:“好嘞。這樣最方便。”
中年人見學者的眼神,他很確定學者絕對沒少殺人。那種陰寒的殺意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忽然中年人表情一變,不再是唯唯諾諾的樣子,反而變得十分的沉穩,問道:“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誰。但是你們怎麼保證不殺我?”
還沒等劉厚回答,學者怒道:“誰TM有興趣知道你是誰?磨磨唧唧的,整死得了。”
中年人無奈的歎口氣,說道:“我是梭溫。甸北人。之前一直與曹院長有合作。這次是接應曹院長,先到甸北中轉,之後他會去到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