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臉擔憂的跑到棒梗身邊,俯身察看。
看完後,秦淮茹心如刀絞。
隻見棒梗渾身顫抖的握著左手,一根斷指掉在地上。
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秦淮茹和賈張氏嚇得臉色慘白。
“蘇晨,看看你乾的好事!”
“你這個挨千刀的,我孫子要是有什麼事,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大聲嘶吼道。
秦淮茹連忙詢問棒梗發生了什麼事,棒梗卻捂著手哭個不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從賈東旭被廢後,賈家的希望就在棒梗身上。
但現在,一次意外,棒梗的手指被砍斷。
從此以後,他可能會成為殘疾人,賈家的希望就徹底破滅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手指斷了,就意味著殘疾,肯定找不到好工作。
而且不管做什麼工作,少了一根手指肯定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就是娶媳婦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任何一個正常的家庭,肯定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失去一根手指的人。
棒梗才這麼大,未來的路一片黑暗。
此時此刻,秦淮茹的腦子裡一片混亂……茫然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了眼賈張氏,她隻感覺可笑。
“蘇晨,你這個小畜生,你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讓我家棒梗斷了手指?”
賈張氏無視流血的手指,隻是指著蘇晨的鼻子,不斷地大喊大叫、咒罵。
“我還沒說棒梗偷東西,你還好意思指責我?”
蘇晨神色冰冷。
說完,蘇晨指著地上被打翻的油鹽醬醋和地上還活蹦亂跳的鯽魚。
當然,這條魚是他之前釣到的為數不多的魚之一。
偷?
蘇晨的指控非常嚴重。
在當今時代,盜竊是一種嚴重的犯罪行為。
一旦確定,棒梗的人生肯定就毀了。
這時,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分彆站了起來。
“蘇晨,這到底是不是盜竊,我們稍後再討論,要不先幫棒梗止血?”
一大爺清了清嗓子,開始主持公道。
“為什麼?”
蘇晨挑眉,冷聲說道。
當著眾人的麵被反駁,一大爺心裡自然不爽。
不過現在不便發怒,而且會落得以大欺小的名聲。
“蘇晨,我們都是鄰居,而你又是唯一的醫生,總不能就不管不顧吧?”
一大爺嘴角抽搐,深吸口氣緩緩道。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如果是平時,我當然不能視而不見。”
“不過,要是遇到流氓或者小偷,我還需要救嗎?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蘇晨看著一大爺,認真的說道。
“蘇晨,盜竊可不是小事,不能光靠一張嘴,要有真憑實據!”
聽到蘇晨的話,一大爺心中一震,連連說道。
“一大爺,有了這些,還不清楚嗎?”
蘇晨笑道。
“這是物證!”
說完,他指著地上那些盛著油鹽醬醋的破瓶罐子和新鮮的鯽魚說道。
“這是證人。”
然後他指了指房間裡正在吃瓜看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