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一大爺,吃瓜群眾都皺起了眉頭。
“你的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至少靠點譜吧!”
二大爺對賈張氏說道。
“二大爺,我的要求過份嗎?”
“如果棒梗的手指斷了,他將終身殘疾,不說工作,找對象都會特彆麻煩。”
“這可是他的一輩子,隻要三百塊錢算過分嗎?”
“要我說,蘇晨一條賤命都抵不上我孫子的一根手指!這都是蘇晨惹的禍!”
賈張氏惡狠狠地盯著蘇晨。
“老虔婆,大白天的做什麼白日夢!”
蘇晨笑道。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剛才院裡所有人都看到我在家門口與賈張氏對峙。”
“二大爺是最先過來的,這一點他清清楚楚。”
“在此期間,棒梗的手指斷了,怎麼能冤到我身上呢?”
“是吧,二大爺?”
對著三位大爺說完後,蘇晨把球踢給了二大爺,二大爺立即點了點頭。
如果早點的話,二大爺肯定會配合一大爺,儘量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就在剛才,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二大爺劉海忠是個官迷,總是變著法的表現自己。
但事情並不如他所願,他處處受到一大爺的壓製,根本沒有出頭的可能。
今天這件意外事情的發生,一大爺又被懟的騎虎難下,再加上他最近對棒梗的抱怨頗多。
如此打壓一大爺,懲治棒梗的機會,二大爺自然不願意錯過。
“是的!”
他當機立斷說道。
“我可以證明這一點,蘇晨當時在門口跟我聊天,怎麼可能在屋裡砍到棒梗呢?”
二大爺的話很有內涵,意思就是棒梗是小偷。
“二大爺,你說的不對吧?”
“你在門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家棒梗去偷東西了?”
“你這是誹謗!這明顯是蘇晨故意害我家棒梗,他這個該死的桑門星!”
話音剛落,一旁的賈張氏立馬不樂意了。
“賈大媽,棒梗什麼樣,院裡所有人都清楚!”
“今天這件事,既然大家不願意和談,那我就去派出所請公安同誌過來看看小偷到底是誰!”
被賈張氏罵了一頓,二大爺脾氣也上來了。
聽到這炸雷般的聲音,老虔婆立馬就蔫了。
她心裡清楚,無論她在院子裡如何耍無賴,彆人拿她一個老太婆也沒有辦法。
但如果派出所的公安同誌來了,那性質就發生了變化。
她就算再一哭二鬨三上吊,也無濟於事。
另外,公安同誌是做什麼的?
專門抓小偷!
以棒梗乾的那事,不得立刻抓到少管所……
“沒有證據,憑什麼就認定我家棒梗偷東西了?
如果你不能解釋清楚,我就告你誹謗!”
然而,賈張氏雖然心裡慫了,但嘴上可不會饒人。
雖然二大爺心裡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棒梗乾的,但確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我可以證明!”
就在二大爺躊躇不安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頓時,原本混亂的場麵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人。
那人身穿綠衫,文文靜靜,斜挎著一個帆布包。
這人大院的的人都認識,正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