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和三大爺也皺著眉頭看著賈張氏。
“三位大爺,今天我沒有彆的要求。”
“蘇晨弄傷了我孫子的一根手指,今天也必須砍掉他一根手指,然後給我們賈家賠三百塊錢,在這一點上我不會讓步。”
賈張氏並不傻,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她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快速的說道。
“蘇晨,這件事到現在已經基本解釋清楚了,你準備怎麼辦?”
一大爺皺著眉頭,然後看向蘇晨問道。
“一大爺,一場猴戲結束,就給我定了罪?”
蘇晨冷笑道。
“事情一目了然,雨水不能證明在你家偷竊的是棒梗,但棒梗在你家斷了手指卻是事實!”
“既然如此,咱們就先說說斷指的事。”
“至於你家有沒有被盜,我們稍後再研究!”
蘇晨這樣的反駁,讓一大爺感到很不高興,他憤怒的說道。
一大爺似乎已經準備好,讓蘇晨補償賈家了。
“一大爺,您對賈家有些偏心了。”
蘇晨笑道。
“作為院裡的一大爺,我一向是一碗水端平,不偏袒任何人!”
“那麼,蘇晨,你先說說你的想法,你準備怎麼補償賈家?”
一大爺瞪了蘇晨一眼說道。
這顯然是偏袒。
“一大爺,你急什麼,我還有問題要問。”
“隻要賈張氏把問題回答了,小偷是不是棒梗自然一目了然。”
不過,蘇晨並沒有生氣,心情平靜的說道。
聽了蘇晨的話,賈張氏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難道蘇晨還有什麼陰謀?
不應該啊!
當時屋裡的情況,賈張氏曆曆在目,並無任何可疑之處。何雨水的話被證明是虛假,蘇晨還有招絕地翻盤?
難道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哈哈,蘇晨,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用,我倒要看看你能賤到什麼程度!”
想到這裡,賈張氏笑得肆無忌憚。
“賈張氏,何雨水說看到的孩子穿著灰色衣服,但是棒梗在我家穿的卻是藍白相間的短袖,所以判定兩者不是同一人,對嗎?”
蘇晨也不理賈張氏,直接問道。
賈張氏眉頭緊皺,實在搞不懂蘇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沒錯!”
她猶豫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
“當時何雨水說的是,事發前看到一個斜背綠挎包,穿著灰色衣服的小孩從我家窗戶那溜了出去。”
“但是等我們聽到慘叫聲,進去的時候,棒梗穿的是藍白相間的短袖。”
蘇晨笑道。
“是啊,蘇晨,你到底想說什麼?”
賈張氏說道。
“有沒有可能,棒梗把偷的東西放家裡了,然後第二次偷的時候不小心發生了意外?”
蘇晨沒有理會賈張氏,繼續說道。
他話音一落,圍觀的吃瓜群眾都陷入了沉思。
“蘇晨,但是衣服不一樣啊!你怎麼解釋這個?”
一大爺連忙問道。
“一大爺,這件事很容易理解。”
“假設棒梗第一次來我家時穿著一件外套,當他偷完東西從窗戶翻出時,發現外套礙事或者沾到了什麼東西。”
“所以,他將外套脫到了家裡。”
“彆忘了,我家的調料被打翻灑了一地。”
蘇晨轉向一大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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