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懷疑蘇晨之前,有沒有想過,蘇晨家裡以前就曾進過小偷。”
“他與你無冤無仇,又那麼痛恨小偷,怎麼可能偷你的雞呢?”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不知何時何雨水再次跳了出來,神補刀。
“是啊,許大茂說的確實有點過分了!”
“就是,前幾天蘇晨家裡不就被偷了?”
“再說了,蘇晨現在已經入職六院,每天吃喝不愁,為什麼還要去偷呢?”
“說得對,有自行車的人怎麼可能去偷雞?”
何雨水的話,似乎瞬間讓在場的人都驚醒了。
然而,眾人議論紛紛,自然有不嫌事兒大的。
“怎麼就不可能?萬一蘇晨錢花光了呢?”
“彆忘了,他之前是被老賈家偷的,如果是你,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就算再生氣,也不至於去偷許大茂的**!”
“估計蘇晨也是這樣想的!偷了剛好嫁禍給棒梗,畢竟那小子有前科!”
“說得對!”
聽著大家的話,一大爺已經陷入了迷茫。
“許大茂,你說你到底想乾什麼?”
這時,二大爺想了想說道。
他再次把球踢給了許大茂。
“二大爺,這件事很簡單,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許大茂想了想說道。
“怎麼做?”
一大爺開口問道。
“偷雞的事與院裡其他人無關,我隻懷疑老賈家和蘇晨!”
許大茂繼續說道。
“你放屁!許大茂!”
“你是窮瘋了嗎?胡亂攀咬!”
“棒梗是個好孩子,不可能偷你的雞!”
許大茂話音剛落,賈張氏就喊了起來。
“好孩子?開什麼玩笑!”
“這小子可是有前科的,要不是院裡的大爺們力保,恐怕他現在已經在少年看守所裡了!”
許大茂冷笑一聲道。
“許大茂你個狗東西,老娘今天撕爛你的嘴!”
這樣的當眾揭短,賈張氏的怒火直接爆發了。
說完,賈張氏就要上前伸手撕扯許大茂。
場麵頓時變得混亂起來。
“賈張氏,你給我老實點!”
“彆惹麻煩!難道你忘了先前棒梗的事?”
一大爺皺著眉頭大喊道。
彆看賈張氏敢對許大茂耍花招,但對一大爺,她明顯收斂的多。
一方麵,一大爺在院裡“德高望重”;另一方麵,他們家還欠著一大爺很多錢。
於是,賈張氏黑著臉往後退了一步。
“許大茂,你繼續說!”
然後,一大爺說道。
“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先去蘇晨家,然後再去賈家。”
“當然,我去不行,一大爺您是一院之主,您去吧!”
“這樣一來,其他人就不會反對了吧?”
還在震驚中的許大茂,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聽了許大茂的話,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各位街坊鄰居們,如果我丟的那隻雞沒有在蘇晨家裡找到,我就當著全院的麵向蘇晨道歉!”
“可以了吧?”
許大茂繼續說道。
“這樣吧,如果在蘇晨家裡沒找到我的雞,我願意再付給他五塊錢,並當眾道歉!”
見蘇晨和一大爺都沒點頭,許大茂咬牙繼續加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