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二大爺想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那為什麼我有難的時候你們不容易,現在賈家有難就容易了?”
“再說了,賈家有什麼困難?”
“秦淮茹不是還有廠裡的工作?賈東旭也一直在領補貼,就連賈張氏每個月也能領到幾塊錢!”
“按照你的說法,我覺得三大爺更難,全家幾口人全靠他一個人養!”
“而且他不像賈家,不但每個月三個人有錢拿,還有一大爺和傻柱的接濟。”
“就目前這情況,想讓我捐錢給賈家,做夢!”
蘇晨繼續冷笑道。
二大爺也被蘇晨懟的啞口無言,隻好端起茶缸喝水。
一大爺全程黑臉,死死的盯著蘇晨。
“蘇晨,你喪心病狂,彆胡說八道,不然我對你客氣!”
傻柱幫秦淮茹的事被當眾揭開,他有點惱羞成怒的吼道。
“傻柱,你想幫誰就幫誰,與我無關。”
“如果我喪心病狂,前幾天賈東旭被雞肉噎住的時候,我就會選擇袖手旁觀,看著他窒息而死。”
“今天在醫院,我也可以無視他們三個!”
“現在你還裝出孝子賢孫的樣子來批評我?如果你想找茬動手,儘管來!”
“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彆好了傷疤忘了疼,剛鑲的假牙現在可不太牢固!”
蘇晨扭頭看向傻柱說道。
蘇晨眼神冰冷,傻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如果他真的選擇動手,最後吃虧的肯定還是他!
“我覺得蘇晨說的對!”
“賈家確實缺錢,但還沒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再說了,這年頭誰家不缺錢,反正不管如何,今天我不會捐!”
“想起上次棒梗偷我家的老母雞,我就來氣!”
人群中的許大茂嘴角微微翹起,大聲附和道。
許大茂此話一出,其他人也紛紛發表意見。
“蘇晨,我們家最近夠倒黴的,你就彆再挑撥離間了!”
“今天就有三個人病倒,前幾天還一直賠錢,家裡早就揭不開鍋了。”
“我求求你高抬貴手,可憐可憐我們吧……”
看著逼大家捐錢的戲碼就要被拆台了,秦淮茹立馬賣起慘來。
“秦淮茹,你怎麼又開始賣慘了?”
“你的家人生病、賠錢,這些事情你能歸咎於彆人嗎?”
“如果不是棒梗偷雞摸狗,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嗎?”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哪一次不是他自己作死!”
“而且今天三人生病,不還是怨他們亂吃東西?”
蘇晨冷笑道。
“你說你家揭不開鍋了,我不信!”
“看看你婆婆手指上的戒指,當個幾百塊錢沒問題吧?”
“明明家裡有個金飯碗,卻還要逼我們捐出血汗錢,為你們賈家的惡買單!”
“你這如意算盤打的也太好了!”
隨後蘇晨用手指向了坐在不遠處的賈張氏,說道。
見話題衝自己來,賈張氏眼中忽然露出凶狠之色。
蘇晨的話,觸及她的心頭肉了。
賈張氏非常珍愛她的金戒指,那真的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她每天都會拿出手帕,輕輕擦拭金戒指。
現在蘇晨竟然要她當掉,這豈不是要她的命?
“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蛋,早晚會遭報應的!”
“有娘生沒娘養的狗東西,當初怎麼沒餓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