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傻柱在酒桌上就已經知道了,周長利其實就是小混蛋的真名。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引起小混蛋的注意。
聽廠裡的同事說,這個周長利也是新街口剛剛嶄露頭角的小混混。
但他並不傻,生性多疑。
剛才傻柱那出戲就是演給他看的,恐怕他也不會輕易上當。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第二天一早,傻柱正在食堂準備食材,一個男人打開廚房門走了進來。
傻柱抬頭一看,發現這個人他認識。
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科長孫建濤!
“孫科長,你來得太早了,我還沒準備好食材,你想吃小灶就晚點過來吧。”
傻柱看了孫建濤一眼,一邊低頭說話,一邊繼續準備食材。
“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吃飯,而是要你跟我去一趟廠保衛科!”
孫建濤看了傻柱一眼,說道。
傻柱聽到這話,愣住了。
他抬起頭,看向孫建濤。
孫建濤神情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孫科長,你不會是跟我開玩笑吧?”
傻柱用圍裙擦了擦手,問道。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孫建濤認真道。
“因為什麼?我家被偷了?”
傻柱疑惑的問道。
“到了保衛科你就知道了。”
孫建濤冷著臉說道。
傻柱脫下圍裙,走到孫建濤旁邊,兩人一起去了廠保衛科。
推開門走進去,傻柱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正在和保衛科的其他乾事聊天。
保衛科的人看到傻柱後,示意傻柱坐到旁邊的木凳上。
傻柱坐下後,心裡有些緊張,不停地搓著手。
很快他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本來他和廠保衛科的人相處得很好,沒事的時候就偷偷開個小灶。
所以,眾人對他也總是客客氣氣。
但今天不同,他們的神色都有些冷淡。
“孫科長,你今天叫我來這裡乾什麼?”
傻柱焦急的問道。
“具體的事情就讓公安同誌來說吧!”
孫科長看了公安一眼,說道。
“何雨柱同誌,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彆的,就是因為昨天在你們院子裡發生的一起故意傷害未遂事件。”
“這件事的性質相當惡劣……”
公安接過話頭,繼續說道。
“等等,公安同誌,我不明白你話的意思。”
“什麼叫故意傷害未遂?”
“你要搞清楚,昨晚我被打得吐血,還去了醫院,這怎麼能算作未遂?”
公安同誌還沒說完,傻柱就一臉不解地打斷了他,憤怒的說道。
“看!這個地方現在還青著!”
“要不是我身子骨硬朗,恐怕就被他打死了!”
“這種情況,如果隻是判作故意傷害未遂,那就明擺著是偏袒!”
“照我說,這種人一定要嚴肅處理以儆效尤!”
隨後,傻柱掀起襯衫,向警方展示了腹部的瘀傷。
他心中充滿憤慨,一口氣說了很多,廠保衛科的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