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這樣戰鬥下去,你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
尤其是剛才那一腳,感覺就像是被車狠狠撞了一下,還感覺要窒息。
強子乖乖忍著,跪在蘇晨麵前,磕頭如雞搗米。
“爺爺,我錯了,求您原諒我。彆再打我了。”
“如果你再打我,我就會死。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就讓我活著吧。”
“我不該喝醉,我不該帶菜刀,我是瞎子。”
“我不知道爺爺的武術這麼好,這冒犯了他的外表。我的孫子該死。”
蘇晨見強子這樣說話,沒有理會他,然後抱住他的肩膀,用餘光看了他一眼。
強子見蘇晨神色冷漠,磕頭更用力了。
不一會兒,他的頭就腫了,明顯頭上有血跡。
此時的強子已經沒有了土蛇的威嚴,不斷地探望蘇晨,喊著“看爺爺”。
大家也都知道,這位強者確實需要修複。
如果不是蘇晨剛才反應快,此刻他可能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了。
所以根本沒有人同情他。
強子磕頭十分鐘後,蘇晨緩緩說了一句話。
“你除了叫我爺爺還能做什麼?你隻是拿著菜刀,並不想殺我。”
“怎麼現在就失去了勇氣呢?你就這麼膽小嗎?”
“既然你這麼膽小,就用你的左臂和兩條腿給我爬出去吧。”
“今天店裡的所有損失應該賠多少錢?不管多少錢,徐慧珍姐姐都應該一分錢一分貨。”
“如果你付不起錢,每次都會挨打。這次是右臂脫臼,下次我就讓你左臂脫臼。”
“我解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聽到蘇晨這麼說,徐惠珍看了一眼範金友和徐嗬嗬。
“你們兩個還沒有為強子挺身而出。”
當他們為強子挺身而出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強子的慘狀。
他的右臂垂了下來,無法動彈,胸口處有一道亮麗的大鞋印。
大頭上麵有一個小頭。
剛才被磕頭的那個還在流血,兩個鼻孔還在流血。
就是第二次放進強子的時候啃屎的狗,墮落了。
總之,強子的衣服沒有一件是乾淨的。
到處都是血,地上還有菜湯、油和水。
裸露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沾滿了血,裡麵嵌著一些細小的玻璃茬,是破碎酒杯和盤子留下的劃痕。
徐惠珍畢竟還是心地善良的。
她看到蘇晨被強子打得那麼慘,心裡不忍,就對蘇晨說道。
“蘇晨,姐我拜托你了,畢竟這個強子是常來我酒店的客人,這樣對待他就夠了,善待他的手臂,就放過他吧。”
蘇晨聽到徐姐的懇求,實在無法拒絕,便詢問強子。
“徐姐既然求你了,你還有記憶嗎?
下次你還敢在這裡鬨事嗎,還敢拿菜刀砍彆人嗎?”
強子一聽,蘇晨於是連忙說道。
“爺爺,爺爺,我不敢了。”
“好吧,這就是你說的,但是你記住,我沒有你這樣的孫子。”
“而且你太臟了,我怕你會侮辱我的手。”
“我請開車送你的兩個兄弟把你脫臼的手臂抬起來。它還會給你更長的記憶力。”
說完這句話,蘇晨指揮範金友和徐嗬嗬將強子脫臼的右臂扶了起來。
但畢竟他們不是專業醫生。
即使有蘇晨的指導,手術依然困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