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看到張家夫人暈倒在地上,連忙蹲下身子,用大拇指按在張家夫人的腰間。
大長老吸取了上次壓門牙的教訓,這次沒有用那麼大的力氣。
在長輩的催促下,張家夫人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賈姨,你怎麼了?”
張家夫人一聽舅舅這麼問,連忙開始撒謊。
但張家夫人實在太虛弱了,說話有些無力,斷斷續續。
這給了她編造謊言的機會。
“少爺,這兩天邦庚不是讓你去接他嗎?我想和邦庚多呆一段時間。”
“早上吃完晚飯,我會和邦庚在院子裡散步。我們走吧。”
“沒想到,我剛走到蘇晨家的窗下,他們的窗戶就被惡風吹開了。我下意識地躲了起來。”
“我怎麼能想到我的腳會滑倒呢?她真的摔倒在地上了。”
“今天你要是這樣把我老太太扔了,我跟蘇晨這個家夥絕對沒完沒了。”
“我走的時候沒有關窗,才導致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必須讓蘇晨賠償我的損失。”
“蘇晨簡直就是這個院子裡的禍害。我們家之所以這麼倒黴,都是他的錯。”
剛開始的時候,張家夫人還很虛弱,但是罵完蘇晨之後,張家夫人就感覺自己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
大叔聽了賈母的話,說道。
“賈姨,你先彆生氣了。這隻是從窗戶吹來的一擊,傷勢有多嚴重?”
“再說了,這件事和蘇晨關係不大。你怎麼能如此責怪一個人呢?”
“邦庚的孩子還太小,沒有力氣把你舉起來。”
“來吧,賈姨,拉著我的手,我拉你上來。”
老者說完,伸手將賈樟從地上拉了起來。
張家連忙搖頭。
“他的乾爹,請不要把我拉出來,我現在已經痛苦不堪了。
舅舅見張家這麼說,看著張家額頭上淌著汗的臉,連忙問道。
“賈姨,你怎麼了?”
“我剛才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右腿。”
為首的男子聽了張家的話,連忙站起身來,退了一步,看向張家的右腿。
這時,張家的右腿已經被邦庚抬起了。
老者見狀,十分驚訝。
此刻,張賈的右腿下流著大量的血,白骨已在腿外。
隨著骨頭突出,刮傷了右腿,受傷的地方已經呈現出紫色。
老者見狀,心中暗罵,這賈樟一家就是個老敗家了。
上次去醫院是付了錢的,這次比上次還慘。
恐怕我得拿到錢了,我和邦庚之間的關係就是現在。
我必須處理這些事情,我實在是太倒黴了,我怎麼總是會卷入這樣的事情呢?
但轉念一想,我又覺得這些事情一定有貓膩。
並不是因為蘇晨家的窗戶被風吹開,人被撞倒受傷。
如此嚴重的傷勢,需要多大的風才能將人傷成這樣。
舅舅連忙站了起來。
當他看到蘇晨家窗台上有明顯的攀爬痕跡時,他就知道張家和邦庚都在撒謊。
畢竟,他不想自己的乾兒子有這樣的一張臉。
舅舅見狀,關上了蘇晨家的窗戶,低下頭對賈樟說道。
“賈姨,你的傷確實有點重。你現在除了腿痛之外,還有什麼感覺嗎?”
“他乾爹,我現在除了腿疼,我除了腿最痛之外,全身的骨頭都酸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