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見狀,也不敢這樣看張家,連忙用身體擋住了桌子。
可張家見了好東西,心裡更加不舒服,瘋狂地踢著麵前的警察。
所長見狀大喊。
“阿姨,你是來解決問題的還是來搗亂的?”
“如果你在這裡亂來,我可以讓我的人立刻把你帶出派出所。你在警察局我不在乎他是死是活。”
“你的兒子被殺了,而真正的凶手卻找不到。”
張家夫人一聽所長的話,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立刻就停止了動作,恢複了正常人的樣子。
所長看到這樣的張家,連他這個見識過風浪的人都哭笑不得。
見他恢複正常,他對周圍的警察使了個眼色,幾名警察也陸續離開。
此時房間裡就隻剩下所長、張家女士和兩名女警察了,所長問張家。
“阿姨,你有什麼想法嗎?可以告訴我。”
“所長,我想說的是,蘇晨是殺害我兒子的凶手,他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償還債務。”
“隻要你射殺了蘇晨,我就為我兒子報仇。”
“阿姨,我剛才可沒說,這種事情是要證據的,對了,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蘇晨就是凶手呢?你看到他用刀刺你兒子了嗎?”
“雖然我進去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刺我兒子,但是我看到蘇晨在打那個小混蛋,刀就在他旁邊,血跡斑斑。”
“這不是證據嗎?另外,蘇晨和我家人一直不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的想法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殺掉我的兒子,讓我的家族發家致富。”
“阿姨,這種事情要看證據,這不算證據,隻能算是合理猜測。這種事情能叫什麼證據?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腳的!”
張家老師聽了主任的話,還是強調了一句。
“問題就出在蘇晨身上,那個小混蛋不認識我兒子,憑什麼要殺我兒子。”
此時,在所長的說教下,或者準確的說,她是被迫說出了自己家族的醜聞。
“蘇晨和我家有仇,我大孫去他家偷東西,還陷害他,我還罵過他,所以他一直記仇。”
“讓我們看看他們醒來後有什麼效果。畢竟,關鍵是他們醒來之後。”
所長一聽張家講述了自己家庭的醜聞,就更加清楚這個張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他立即繼續說道。
“阿姨,你剛才告訴我的事情隻能說明蘇晨有殺人動機,並不能證明蘇晨一定是這麼做的。”
“而你的大孫子偷了他家裡的東西,無論你是陷害他還是罵他,對他的生活都沒有那麼大的影響,他不會因此而殺人。”
“你想想,蘇晨是第六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所長,就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可以殺人嗎?這不是有點難以理解嗎?”
“有什麼難懂的?蘇晨這麼小氣,院子裡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是的,我之前路過蘇晨家的窗戶,被他的窗戶突然打開嚇了一跳,骨頭都碎了,他從來沒有幫助過我。”
“我們都是鄰居,就算有一些節日,也不能這樣吧?你看,我還拖著一條受傷的腿。如果這不是他的錯,那還能是我的錯嗎?”
所長聽到張家這麼狼狽,隻能無奈地笑笑,耐心地跟她說話。
“阿姨,這件事很簡單很簡單,我們現場還有法醫沒有回來,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取證,現在的證據不言自明。”
“而我們的審訊小組也在對這個小混蛋進行突擊審訊。我想等法醫小組的報告出來之後,一切自然就會水落石出。”
“我們一定會把一切弄平。如果我們不放過一個壞人,我們就絕對不會去責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