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阿離?”
沈幸沒回答,又接著喝酒去了。
沈寒看著沈良。
“沒有,他喝多了瞎說的。”
沈寒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感覺像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呢。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於是相繼的離開。
沈離也喝了酒,但以她的酒量,離醉還遠著呢,她幫著劉大花把人都送走。
送到秦鬱的時候,秦月櫻先離開了。
劉大花心情複雜的也回了院裡,她知道秦鬱有話說,但她也不知道,這樣給他們機會,是對還是錯,反正也沒到那一步,全當就隻是朋友吧。
“還有事?”沈離說完,看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對耳飾。
“這個才是真正的禮物。”
沈離一時沒有接。
“你不想收?”
“你不是送過了,為什麼還送?”
“那個怎麼能叫禮物?”
“我……”
“你是想拒收嗎?”秦鬱的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去,拿著耳飾的手也落了下去。
沈離不忍心看他那樣,放軟了聲音道:“要不你送給彆人吧?比如沈煙煙,她一定非常的喜歡。”
秦鬱冷著聲:“這是給你的,你不要就丟了吧。”說著便把手中的耳飾撇了出去。
“哎?你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沈離走了幾步,把扔在地上的耳飾撿了回來。
幸好沒撇多遠,也沒摔壞。
秦鬱看她著急的樣子,不自覺的暗喜:“你不是不要?”
“這上麵的玉飾看著就很值錢,不要白不要,拿去賣的話還能賣不少錢呢。”
“你敢?”
“為什麼不敢?”
秦鬱笑了:“那你還給我吧。”
沈離看了眼他伸出來的手,然後抬眸道:“送給我的,可要不回去了。”
秦鬱放下手:“那你就留一輩子。”
沈離輕笑了下:“其實我不想收是有苦衷的。”
秦鬱等著她說。
沈離指了下自己的耳朵:“呐。”
秦鬱仔細看了下,耳珠小巧飽滿,但卻沒有耳洞:“你怎麼沒穿?女孩子不是小時候就要紮耳洞嗎?”
“怕疼,就沒穿了。”
“那怪我,是我沒注意,要不再給你準備彆的?”
“不用,等哪天我穿了再戴。”
送走秦鬱之後,沈離剛進了院子,就有人敲院門,她出來一看:“關文逸,你怎麼來了?”
“我來送你及笄禮。”
“你怎麼知道的?”
“你娘和我娘說的。”
“那你們怎麼沒來吃飯啊?”
“不了,這個給你。”
沈離看他手心裡放著一串佛珠,她從他手中拿了過來:“謝謝,我很喜歡。”
“其實也不用謝我,這是我娘在寺裡求的,她希望你能平安康健。”
“那你呢?”沈離其實是逗他,看他那一板一眼的,就想多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