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淵平靜的看著麵前的安保,很是耐心的解釋道。
他們的另外的幾名安保察覺到了這裡的情況,也都紛紛的圍了上來。
幾個人聽到蘇淵的話,都失聲笑了起來“小子,你腦子壞掉了?你是大會的嘉賓,用得著走來?你看看,這裡來的哪一位人物,是雙腳走來的?騙鬼呢?趕緊滾!我們可沒心情在這兒陪你玩鬨,要是不小心驚動了大人物,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幾個人不願意和蘇淵多言,已經走上前來,伸出了手,想要推搡蘇淵。
蘇淵皺了皺眉,心裡的確有些理虧。
他隻是收到了莊家父子的傳達,的確是沒有拿邀請函。
這些安保阻攔,也實屬正常。
“我的確是裡麵的嘉賓蘇淵,你們去裡麵問一下就能確認我的身份!”
蘇淵耐著性子,給他們解釋道。
隻要有人通傳,自然也不會有人阻攔。
隻是幾個安保,手掌放在他的肩頭,猛得用力,推了一把,臉上的神情已經更加不耐煩“小子,你故意找事兒是不?老子哪有空給你去通傳消息?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樣,編的跟真的一樣,那老子還不得忙死?滾!”
“這小子簡直是腦子進水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這麼重要的場合,要真是嘉賓,怎麼可能會不帶邀請函?他肯定是裝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想來裝13!”
另外的安保也呸了一聲,唾沫吐在地上,很是不耐煩。
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們推搡蘇淵的同時,蘇淵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移動。
聽這兩人的嘲諷對話,蘇淵的麵色沉了下去。
這兩人的態度,分明是劃分了階層,將裡麵的人和外麵的人完全隔離開,甚至連他們自己,都甘願成為權貴的狗腿子,甘願臣服在人之下。
這種奴性,似乎沒有一丁點的改變,甚至他們好像還極為享受這一丁點的權利。
對待普通人,更是沒有一丁點的耐心。
“你們若是不去通傳,也不讓我進去的話,恐怕你們這一身製服,很快也會被脫掉,而你們自己,也會受到懲罰!這後果,怕不是你們想要的!”
蘇淵繼續提醒,語氣也不自覺的嚴厲起來。
他很希望,兩個人真的是為了職責阻攔自己,而非是站在高處輕蔑的對待自己。
兩人不由自主的摸向了手中的電棍,看著蘇淵的眼神越發的不耐煩。
“你還不滾是吧?想要讓我們教訓你一頓,把你丟出去是嗎?”
兩人語出威脅,完全沒有留意到蘇淵給的機會。
畢竟來來往往的人,全都是有地位的大人物,浸出全部都是豪車,派頭十足,哪有嘉賓,竟然在人群之中,徒步走來?
在兩人看來,蘇淵就是個騙子,想暗中搞破壞。
“我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最好去驗證一下,後悔還來得及!否則,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蘇淵並不想對他們出手,他們這樣的思想,在因國沒有恢複之前,也算是正常。
隻要回頭讓他們受到了相應的處罰,給他們一些教訓,就能夠糾正他們的一切作為。
可兩人顯然還沒有察覺到蘇淵的用心,手中的電棍揚起,惡狠狠的看向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