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安東笑了起來“你怎麼會認識他?”
“他叫鄧金輝,據說手裡有幾家夜總會,至於有沒有其他生意不清楚。”
吳超把自己兄弟,陳秉良如何偷渡到香江,如何認識鄧金輝的事情說了一下。
“他此時在香江黑道還是有點名氣的,如果他在部隊時的手藝沒丟,要調查出開暗花之人,隻是時間問題,所以前天我去聯係了他。”
周安東把照片放回信封裡麵“你認為,這個可信度有多高?”
吳超搖頭“這樣的事情說不好。”
“香江社會很複雜。”周安東拿起旁邊白開水喝了一口“這樣的一張照片,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們麵前。既不能錯過這個線索,也不能被人當槍使。”
簡秋放下了筷子,拿著餐巾擦了擦嘴“既然有了目標,調查起來就輕鬆了。你去辦吧,如果是他,就處理的乾淨點。”
周安東看了簡秋一眼,並沒有說什麼,把信封交給吳超“去吧,彆留下把柄。”
吳超點點頭,拿過信封,轉身離開。
簡秋看著周安東,溫柔的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心狠手辣。”
“沒有!”周安東搖頭“作為男人,一定要三從四德。”
簡秋笑著問“怎麼三從四德?”
周安東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舍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記得。”
簡秋噗嗤的笑出聲,然後又收斂了笑容,以從來沒有過的嚴肅表情說道。
“因為你的愛國言論就要殺你,這個家夥就是徹徹底底的漢奸,或者在為西方某個組織服務。但不管是哪種可能,都必須要鏟除他。
因為他活著,對你的威脅就會一直存在。等香江回歸,他也一定會成為國家之患。所以,我們必須要把這種威脅消滅在萌芽當中。”
想著後世香江的亂局,周安東輕輕一點頭,開玩笑的說道“你說,我要是入香江籍,等回歸後參加競選怎麼樣?”
“可以呀!”簡秋也笑了“你看看,英政府殖民香江一百年了,也沒搞過什麼民主。可現在那個姓彭的,開始大幅改變香江現有政策,要搞什麼民主。
很明顯,就是在給我們的未來埋雷。將來,不管誰擔任特區長官,都有可能出問題。而他們在香江根深蒂固,不管他們多愛國,但處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也會畏首畏尾。
可是你不同,真要是當選了,不管是誰,隻要敢整事,你都可以舉起屠刀,大不了就回內地唄。”
周安東眨了眨眼“你是認真的?”
“啊!”簡秋點頭“成不成功的試試唄。”
“算了吧!”周安東苦笑一聲,然後搖搖頭。他想乾,但是叫十二瘋那個家夥不敢寫啊。
“周先生!”
兩人正聊著呢,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大喊,聽著有些熟悉。
周安東和簡秋抬頭一看,是昨天第一個接受檢查,很是滄桑的那哥們兒,被保鏢攔在不遠處。
周安東笑了,衝著那邊揮揮手。
保鏢檢查了一下那哥們兒,見到沒有危險物品才把他放過來。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