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範振鈺是誰,更沒人知道範傑是誰,但是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不知道啊。
今天這個事情,那絕對是千年難遇,回去之後,必須要打聽打聽,這個贛江王範振鈺是誰。
聽到人群中陰陽怪氣的聲音,不隻是範宇,佟懷宇和郭自丹,還有滿臉包他們,也都眼神一凝,看向人群中,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張笑嘻嘻,讓人看了很想抽兩巴掌的臉,出現在他們眼前,還衝著他們揮手示意。
“張佐!”
佟懷宇咬著牙,張佐兩個字,好像是在嗓子裡硬生生擠出來一樣。
“佟大少,好久不見了。”
張佐推開擋在他麵前的幾個人,走出來。
“我聽說你去贛洲,搞什麼稀土去了,怎麼跑回來了?”
說到這,張佐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對了,聽說贛洲那裡出了大問題,中樞派了專案組下去。你不會也犯法了吧,所以才跑回京城避難?
哎呀呀,佟大少你這樣可不行啊。常言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還不是王子,頂多是個狗子,我勸你還是早點自首的好,免得被警察抓走,丟了你家老爺子的臉。”
佟懷宇眼神陰戾的看著張佐,好像要把張佐生吞活剝了。
“嘖嘖嘖!”
張佐嘴裡嘖嘖有聲的說道“佟大少,我這人膽子小,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晚上我會做噩夢的。可能會夢到你被雷劈,被車撞,像範傑一樣吃屎,那可太嚇人了。”
躺在擔架車上的範傑,拚命的扭頭想要看看張佐的臉,因為他感覺,這個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可推著他的兩名護士走的很快,他影子都沒看到,就被推出了門,抬上了救護車。
郭自丹突然輕笑一聲“張佐,你的嘴還是這麼欠,你能活到這麼大,還真是不容易。”
張佐打量了一下郭自丹,也笑了起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郭大褲襠,十幾歲還尿褲子呢。我聽說你去國外治病了,怎麼著,尿褲子的毛病治好了?”
郭自丹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
“怎麼著,你還想打我不成?”張佐眼神瞟了瞟,很是不屑的一撇嘴“是單挑還是開片兒,你選。”
張佐沒有當過兵,但從小可沒少被操練,不管是佟懷宇還是郭自丹,真要單挑,還真打不過他。
至於開片兒,隻要張佐一聲招呼,部隊大院兒那些二代三代,佟懷宇他們,更不是個兒。
郭自丹深吸一口氣,拍拍佟懷宇肩膀“我們走。”
佟懷宇點點頭,沒有再看張佐,轉身就走。
範宇深深的看了張佐一眼,眼神很冷,感覺到比冬季的京城要冷很多。
但是張佐並不在意,又衝著範宇揮揮手“再見,希望你們範家運氣依然那麼好。”
範宇腳步一頓,但並沒有停留,快步追上了佟懷宇。
“這個張佐是什麼來頭?”
郭自丹冷聲說道“張佑的親弟弟。”
範宇明白了,牙齒咬得嘎吱吱響“怪不得這麼囂張。”
佟懷宇眼中閃著濃濃的殺機“我早晚會讓他,永遠閉上他那張嘴。”
隻是他們並沒有看到,除了張佐之外,人群後麵還有幾個老熟人,那就是唐林和鄭西燕他們。
“這位兄弟。”一名青年湊到張佐身邊“贛江王,範振鈺是誰?”
看著賊頭賊腦的青年,張佐眨了眨眼“你想知道。”
“這話說的。”青年有些不滿的說道“我不想知道,問你乾什麼?”
聽到青年的話,本來要散去的那些人,又都停下了腳步,好奇的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