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希明給周安東倒好酒後,又給自己和劉廣傑麵前酒杯倒滿,然後把酒瓶遞給了韶華。
“周董,你這話我是一點都不信,就算產量不高,在誰那裡截留幾箱,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既然領導這麼說了,我還能有意見嗎?”
周安東苦笑一聲,對正在倒酒的韶華說道。
“你給江州酒廠打電話,讓他們這個季度,多給你們兩百箱酒。如果有什麼疑義,讓他們聯係我。”
“謝謝周董!”
韶華臉上一喜,現在的特供型禦貢酒是有價無市,一瓶都炒到了七百多,但市場上你拿著錢也買不到。
就算他們上滬招待所,地位特殊,每個季度就賣他們那些,哪怕多要一瓶都沒有。有時候,一些不太重要的人物住在招待所,想喝禦貢酒隻有普通型。
如果特供型真的沒有了,又來了重要人物,她隻能去和平飯店借。一說起這個,她就非常羨慕。因為錦江集團老總的兒子,跟周安東關係不錯。
所以,不管是和平飯店還是錦江飯店,拿到的特供型禦貢酒要比招待所多不少。
很快,服務員就把菜上來了。
“周董,我先敬你一杯。”孫希明端起酒杯,仰頭把酒喝了。
看到這情形,周安東自然不能慫,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也一口喝了。
“孫市長是有名的海量,周董是酒廠廠長,酒量肯定也差不了。”
劉廣軍拿著酒杯,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的酒量跟你們比肯定不行,但這杯酒我也喝了。”
唐林拿著酒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如果慢慢的喝,以他的酒量,半斤八兩的沒問題。
但要是這樣一口乾,估摸著兩杯,不到四兩酒他就得懵。
“大林子!”孫希明不滿的說道:“我們都喝了,你小子拿著酒杯在乾什麼?”
唐林苦著臉說道:“我昨天吃壞了東西,現在肚子還在難受呢,能不能慢點喝?”
孫希明笑著說道:“你說呢?”
“好,我喝!”唐林咬著牙,一口氣把酒喝了。
孫希明跟他二叔關係好,今天他要是不喝這杯酒,說不定什麼時候,這老幫菜就會在他二叔麵前,給他上眼藥。
尤其是這個家夥沒有一點底線,不管什麼壞事,是不是他做的,都會安在他腦袋上,然後他被二叔逮到,輕的一頓臭罵,重的就會在他屁股上來兩腳。
雖說他沒心沒肺,罵一頓無所謂,這耳朵聽,那耳朵就冒了。屁股肉也厚實,踢兩腳也不痛不癢,但心裡憋屈啊,因為有的事,根本就不是他乾的。
“這就對了。”看著唐林把酒喝了,孫希明才滿意的點頭:“周董,你應該已經了解過,上滬給外灘重新定位,啟動各大樓置換工程。”
“了解過了。”
周安東又把海外信托銀行到上滬開設分行,簡東國際也要在上滬成立天使投資的事情說了一下。
孫希明聽了之後,高興得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喝了。
“周董,隻要這兩個項目能落地,有什麼條件你說,在不違反政策的最大限度,我給你開綠燈。”
周安東無奈的說道:“孫市長,在來的路上我就跟劉副市長說,我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在黑土地上長大,吃的是高粱米,喝的是江州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