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洪海活著,對我們來說很危險,一旦他知道被我們算計,肯定會報複。隻有他死了,才是最好的結局。”
說到這,王文田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
周安東笑了笑:“想說什麼就說,不必有什麼顧慮。”
既然老板這麼說了,王文田就沒啥顧慮了。
“東泰這樣的地方,能存在這麼多年,不僅僅是莞城警方出了問題,政府的問題肯定也不小。
就算我出麵去舉報,很多人也會聯係到董事長你的身上,一旦被泄露出去,肯定是引起輿論的關注。
等齊洪海被抓,他在吉省的勢力也一定會被鏟除。如果警方行動迅捷,能夠把他們一網打儘,自然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可是啊,就怕有漏網之魚。要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還是這些亡命徒,他們要想離開東北,就必須經過江州。
一旦被逼急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會不會對我們進行報複?我想,這個概率是很大的。何況,對我們進行報複並不難,隻要往酒廠扔兩個燃燒瓶,後果就不可想象。
所以,讓東泰出麵,既能解決齊洪海這個後患,我們也能置身事外。就算吉省那邊過來人報複,也是找東泰。”
董偉鑫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麼吉省那邊現在不抓人?”
王文田解釋道:“齊洪海這個老大還沒抓到,如果現在對吉省動手,肯定會打草驚蛇,之後再想抓到他,肯定會困難重重。
比如說現在,如果吉省那邊出了事,齊洪海就算腦子灌水了,也不會跑到東泰來,還這麼張揚。”
周安東點點頭:“你說的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這位庭姐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所有人都看向周安東,眼裡的懷疑毫不掩飾,這讓周老板很受傷。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見色起意?”
幾個人沒說話,也沒點頭,但臉上的表情很完美的告訴了他,不是覺得,而是事實。
主要是庭姐這個女人,太他媽的有魅惑力了,隻要是男人,多看一眼都會不自覺的心跳加快。
“你們呐。”周安東無奈的搖搖頭:“一個女人,能把一家如此知名的夜場經營的井井有條,豈是尋常人。”
王文田立刻就明白了:“老板,你要把這個女人挖到身邊來?”
周安東沒有回答他,而是說道:“在這樣的地方,身上卻沒有一點風塵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女人不但很有能力,而且還非常有手段。
你們好好想想,她那麼漂亮,還那麼有魅力,隻要是男人見了,都會蠢蠢欲動,但她卻能完美的保護自己,這就說明了一切了。”
“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沒跟彆的男人上過床?”董偉鑫一臉的不相信:“這種事情,也不可能寫在臉上吧。”
周安東笑著說道:“剛剛那個鄧老板,你還有印象吧。”
董偉鑫點頭:“怎麼了?”
周安東問道:“你看出他的身份了嗎?”
董偉鑫一愣:“他不是做生意的嗎?”
周安東說道:“那個鄧老板,應該是政府某個部門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