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同合會的事情,張生輝又看向周安東。
“我說老周,你可夠狠的,為了搞掉張景寬,拿出一百萬的懸賞。”
周安東嘴裡吃著東西,含糊的說道:“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都敢跑過來踩我一腳,如果我不把他掀翻,以後是個人都敢騎在我腦袋上拉屎撒尿。”
“也對!”張生輝點頭:“想這種事情,彆人都唯恐躲之不及,他卻上趕著往上躥,要是不把他搞掉,以後肯定是個麻煩。”
武宏康好奇的問道:“孔興中的案子到了什麼程度,那個家夥的在監獄裡養老了吧。”
“養老,他沒機會了。”案子還在調查中,需要保密,周安東也沒多說:“我已經給他準備了一瓶江小白,因為花生米和白酒更配。”
武宏康一愣:“這麼嚴重?”
“那是相當嚴重。”周安東冷笑一聲:“這麼說吧,孔興中的案子辦下來,後麵得拴著一串兒。”
不隻是武宏康,就連張生輝都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是真沒想到,孔興中的案子這麼嚴重。
“等著吧!”周安東身體向後一靠,拿著酒杯喝了一口:“年底之前,火葬場的業績能增加不少。”
簡秋輕聲說道:“下個星期一,範明遠的案子開庭,估摸著他等不到年底。”
“範明遠是誰?”張生輝不認識,疑惑的問了一聲。
武宏康也不知道,看向簡秋。
“範家!”
簡秋隻是說了兩個字,張生輝和武宏康就明白了,應該是贛洲那邊的案子。
周安東又跟他們閒聊了一陣兒,因為簡秋的關係,這場酒局沒有持續太久,不到九點就散了。
到了家,蘇蘇已經跟著奶奶睡了,隻有老四還瞪著大眼睛在看電視。
“老四,都幾點了還不睡覺,明天還上學呢?”
老四快速的關了電視,笑嘻嘻的說道:“我是擔心你和嫂子,等你們回來我才能安心睡覺呀。”
說著,小丫頭一揮手,蹬蹬往樓上跑:“晚安。”
周安東無奈的搖搖頭,扶著簡秋上了樓,然後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不到七點,床頭櫃的電話就響了。
周安東探出手,迷迷糊糊的摸索著拿到電話。
“喂!”
“董事長!”聽筒裡傳來劉慶軍激動的聲音:“軍方調查組離開了,剛剛走的。”
“就這點事兒?”周安東依然沒有睜開眼睛:“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