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棄婦有空間!
“鄭家那丫頭笑啥呢?”吳春梅很好奇,鄭欣月那丫頭萬年壓不出一個屁來,見人就低著頭從來沒見她笑過,今天這樣可真奇怪呢!
吳春梅著急看熱鬨,拎著褲子站起來,邊係腰帶邊往鄭家院裡看,意外的看到鄭欣月和一個長得很精神的小夥說話?
她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忙用力揉眼睛,這次看清楚了,和鄭欣月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城裡小夥子。
那小夥子穿戴特彆好,論長相她們屯子都找不出這麼帥的,最重要的是有氣質,城裡人和農村人就是不一樣,比鄭家哥三都精神。
她眼中閃過狐疑,聽說鄭欣月離婚了,她男人還被抓起來了,怎麼前腳離婚後腳就勾搭了一個?
那她離婚是因為啥?是她鄭欣月跑破鞋(不正經的意思)?
那帥小夥圖什麼?
鄭欣月雖然模樣不醜,但是一個二手貨還有抽風病,城裡沒姑娘了?還是這小夥子也有啥毛病,不然能要鄭欣月?
這可是一個大新聞,她興奮的跑回前院,和王老蔫繪聲繪色的說起來,吳春梅這一說難免添油加醋,把正常的兩個人說話說成是摟脖抱腰。
“哎呀,你是沒看到我都沒臉說,原來鄭家閨女自己不守婦道,還誣陷婆家,老鄭家也是不講理,自己閨女不正經把人張家房子扒了,還把張洪斌送監獄了,張家名聲掃地頂風臭十八裡,鬨了半天是賊喊捉賊。”
王金枝在一旁聽著,秀眉緊鎖著,她有點不相信她媽的話,鄭欣月那個自卑性格能掛一個城裡小夥?
王老蔫抽著劣等旱煙,滿屋子辛辣的味道把媳婦閨女都嗆得直咳嗽,才不舍的用手指把煙按滅,聽完媳婦的講演,鎖著眉想了會兒說道。
“這事不要出去說,咱金枝以後還想招鄭家老三入贅呢!”
“老蔫,我有個想法,她鄭欣月有病長得也不如咱金枝,這都能找到城裡帥小夥,你是沒看到那小夥子穿的很好了,腳下踩著鋥亮的大皮鞋,手腕上還戴著手臂呢!咱家金枝差啥?我覺得不該給她入贅,乾脆讓她找個城裡吃公糧的,咱也能跟著借光。”
吳春梅改變想法了,拉著王老蔫耳語,能有大利益為啥要眼皮底下這點小利益呢?
“你說這個?”
王老蔫陷入深思,老婆子說的有道理啊!找個城裡有工資的女婿,他不得跟著吃香的喝辣的?
抬起渾濁的眼珠看了眼一臉緊張的閨女,眯起眼想了會兒,招手讓她過來。
“金枝,爸跟你說”
他是壓低聲音說的,怕被人聽了去他家沒臉在屯子裡呆。
“我不去。”
王金枝聽完頓時臉白了,一甩辮捎轉身就走,她心裡隻有鄭成豹一個人,城裡人再好她不稀罕。
“你給我站住,長脾氣了,把你能耐的?”
王老蔫眼珠一瞪開口就罵,眼看著上工鐘聲已經敲響了他也不急著下地,扯著閨女一頓威脅就差揚手打了。
“你這丫頭,這是你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機會,彆錯了主意,難道你想一輩子呆在農村,做一個土裡刨食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