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匠戶!
,大宋第一匠戶
林近離開杏春樓,坐上馬車直接去了如意樓,剛剛心有所想,他急需與王蘊秀商議一下。
許久未來,如意樓生意仍然火爆無比,這也多虧了王蘊秀的特殊身份,一般人不敢打這裡的主意。
他剛一下馬車就看到兩個寡婦在門口道彆。
宋代冬天禦寒大多穿的是鑲著各色羽毛的大氅,此時兩個人便是穿的紅色的大氅領部則鑲著一圈白色的羽毛。
整條長街銀裝素裹,屋頂積雪未融,樹枝仍被厚厚的霧鬆壓的抬不起頭,一副白色的畫卷中有兩個紅色的身影相對而立,林近此刻隻覺眼前的景象美不勝收,恍若隔世。
安靜的長街上不時傳來幾聲喜鵲的叫聲,分外喜慶,似是在告訴人們年節將至。
“東家來了,我這就回去了。”
林近緊了緊身上的大氅,對著曲娉婷點了點頭。
王蘊秀溫雅的道:“曲掌櫃,慢走!”
曲娉婷聘聘婷婷的走了,人如其名。
王蘊秀幾個月未見他,卻是盯著看了許久。
林近被盯得有些疑惑,今日自己莫非哪裡不對了
他此時披著的是一件黑色大氅,身材又高了幾分,幾個月的靜心讀書,讓他英俊的麵容上多了幾分儒雅氣息,卻少了幾分往日的玩世不恭。
林近彬彬一禮,身體微微一弓,目光清澈的看著王蘊秀。
“夫人,多日未見!今日為何沒有回家過節?”
王蘊秀此時又是一怔,這個人又變了,以前他油嘴滑舌的可沒這麼禮貌。
她喃喃地道“致遠瀟灑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前。”
林近微微有些尷尬,抿了抿嘴,咳了兩聲,才又開口。
“夫人亦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王蘊秀被凍得有些紅暈的臉更紅了一分,“林先生突然過來可是有事”
林近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夫人裡麵去談吧!”
她無奈的點了點頭,顯然有些不太適應林近這種行為舉止。
祁青夢在身後不遠處撅著小嘴,小聲的抱怨著,“東家就喜歡比他年紀大的!”
如意樓雖是高檔酒肆,但是林近一進房間還是感覺有些冷,如此大的一處酒樓顯然供暖不足,何況是在二樓,房間裡隻放了一盆炭,這遠遠不夠。
“夫人,酒樓裡還是有些冷需要增設一些取暖設備。”
“酒樓太大不似家中那般可以燒火炕,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林近一直忙著溫習功課,此時才覺得取暖真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此事我會想辦法,在房間裡燒炭窗戶要經常打開通風。”
王蘊秀點點頭,開窗通風她懂,否則也活不了這麼久。
“今日我來是因為有幾家酒樓找到我家裡了,我尋思著酒樓的生意要做大,多收購幾家酒樓的份子也不錯,倒時對方來找你談合作,你心裡有個準備便可。”
王蘊秀聞言略略思忖片刻道:“收購其他酒樓的份子不是不可以,隻是那要用到許多銀錢。”
“酒樓有什麼?無非一個鋪麵
而已,你要謹記是對方求到咱們了,到時可以將價格壓到最低,對方不願意就讓其自生自滅便是。”
王蘊秀格格笑道:“你總是能將事情看的那麼透徹!曲掌櫃可是對你佩服不已。”
林近暗道,比你們多活了一千年,再看不透這點小事情,豈不是連頭豬都不如了。
“夫人呢?難道就不佩服我嗎?”
“奴家心中自然也是佩服的,如今酒坊的份子可是漲到三十貫一股了,許多人因此發了大財,奴家直到此時還後怕呢!這就跟搶錢一樣,生怕哪天朝廷要降罪。”
林近看著王蘊秀心虛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朝廷可是占了大頭的,三司還有將近五、六成份子,因此降罪豈不是拆自己的台”
“聽你如此說,奴家就安心不少了,三個月五萬貫變成十五萬貫了,太過嚇人了。”王蘊秀拍了拍胸脯道。
林近暗道,這女人,是個尤物,奈何隻能看看。
“有人兩貫五買的呢!豈不是要整天擔心的睡不著了?”
王蘊秀愣神許久,她此刻仔細回想著,恍然大悟道:“是你!你故意如此做,還把自己折騰到監獄裡,兩貫五的時候你再買回去,你整整賺了十多倍!”
林近搖了搖頭,“我哪裡會將自己折騰進監獄,那是巧合,不過賈章和龐恭孫倒是幫了我大忙,本來五貫我就準備收手了。”
王蘊秀震驚,“你買了多少?”
“沒多少,如今手裡還是一成份子,朝廷兩貫五倒是賣出了將近一成,想來早已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