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對他沒有信心了?
他總是那麼神秘,就算傷得極重,就算法力失了大半,也足以應對周圍的妖魔鬼怪。
這一點,我確實沒什麼擔心的。
但我們的仇敵,遠不止這些妖魔鬼怪。
柳玄冥、暮司晨、胡長生、痋術巫師,還有塗山家族的一些族人,這還是我知道的,更彆說還有我不知道的。
正所謂雙拳難敵眾手,胡玉卿就算再強,遇到這些人聯手,亦或是偷襲,難免不會受傷。
我越想就越擔心,眉心緊巴巴地皺成一團。
胡玉卿看在眼裡,柔軟的唇瓣一點一點地輕吻,撫平了那輕微的褶皺。
“知道有個小哭包在等我,我又怎會出事呢?”
小哭包?
我才不是!
我輕輕捶了他胸口一拳:“胡玉卿,你下次再這樣神出鬼沒,不告而彆,你信不信我……”
“你什麼?”他唇角勾起的妖孽模樣,美得讓我眩目。
我整個人都頓了半拍,沉溺在他的美色之中,隨即才威脅地開口道:“你信不信我不管你了,也不會再傻乎乎地擔心你……我也出去玩去,再也不想你了!”
“是嗎?”胡玉卿大手豁然收緊,被他這麼一帶,我用力地撞上他精壯的小腹,隨即翻身而上,將我牢牢地困在了胸膛裡。
“喬新月,你逃不掉的……”他的手指緩慢下移,落到我跳動的心口上:“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彆想撇下本君……”
他小心翼翼地埋下頭吻我,眸子裡閃爍著近乎病態的溫柔……
這一上午,就在卿卿我我中虛度了光陰。
直到福伯喊開飯了,我終於找到了借口,將胡玉卿從身上推開。
大狐狸原來粘起人來,就跟大狗子一樣,寸步不離地挨著我,還時不時地就會把我撲倒。
我們十指相扣,麵色緋紅,灼熱的呼吸彼此交纏。
我揉了揉隱痛的唇角,都被他給親腫了。
“胡玉卿,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惱怒地嘟囔道。
他壞笑地勾起唇角,謫仙般的臉龐上寫滿了意亂情迷。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本君忍了太久,如今我不想再忍了。”
我問他忍了多久,難道以前就沒碰過女人?
胡玉卿隨意地指了指窗外的天:“與天同久,所以……你忍心再讓本君繼續忍耐嗎?”
我切了一聲,嗤之以鼻道:“吹牛不打草稿,你最多也就幾萬歲,你母親都在健在呢,你就與天同久,嚇唬誰呢,我隻是年紀小,又不是傻。”
胡玉卿慘淡的笑笑,並沒有反駁,不過我看他眼波中的暗光和悵然,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
我們磨磨唧唧的,終於來到了飯桌前。
胡玉卿到家時,作為一家之主,他們都得等他入座才敢動筷子。
而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吃,隻能跟何芳菲在一邊吸食著香火,一邊哀怨地看著他們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