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告訴我，方才是誰先動的手？”
辛霖見辛卓醒來，立馬喂了他一點玉淨泉。
一口玉淨泉下去，小辛卓的臉色稍微恢複了一些紅潤。
他見了辛霖，小臉上放鬆了一些，可同時也有幾分羞愧，他動了動唇。
“楚妙芸。”
三個字，清晰無比。
辛霖頓時心領神會，怒意席卷而來，辛霖渾身僵硬，她示意阿卓先躺下。
“你們都在撒謊！”
辛霖一回眸，刀子般的目光，從在場眾學員臉上掃過。
在場的其他學員的臉色，也變得尷尬起來了。
“楚妙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辛霖緩緩起身，看向楚妙芸。
“我沒有撒謊，撒謊的是他。”
楚妙芸依舊硬著頭皮狡辯。
“那你敢不敢與我去院長那裡對峙。你怕還不知道，方才，慕師剛好經過這裡，他看到了一切。”
辛霖雙手握拳，眼眸森冷，她個頭比楚妙芸矮不少，可她的眼神，卻讓楚妙芸不禁心生畏懼。
“你……是我先動手的又如何。誰讓他早前在靈術課上，欠我風頭。我們是正常對決，願賭服輸。”
楚妙芸冷笑道。
在擎天學院，學員正常的靈術對決，是被允許的。
誠然，她撒謊是不對的，可對決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