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同樣有一輛馬車穿過了街巷。
馬車上,那個楚家標識很是分明。
“爹爹,你沒事吧?”
楚妙芸被楊隊長五十個耳光打蒙了過去,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她忽問道一股騷臭味,細細一看,發現楚天翼失禁了。
楚天翼自從被關入天牢後,情況一直不大好,楚妙芸偷偷安排了禦醫前去查看,說是內火不調,腎氣不足,神誌不清了。
辛霖那火皇呈祥羹乃是大補之物,加了禦前茶,更是藥力非凡。
這若是常人吃了,也就內火太盛,急需瀉火。
可楚天翼這一瀉火,就瀉過頭了,把身子給虧空了。
加上他在牢裡又驚又嚇,剛才又被一頓打,一時緩不過來,成了癡癡傻傻樣。
楚妙芸連喚了幾聲,楚天翼都是毫無反應。
“爹爹,你彆嚇我,你不會是傻了吧?”
楚妙芸嚇得花容失色。
“辛霖,你個小賤人,你害慘了我爹,我一定不放過你,我要找師兄,讓他將你和你那傻子爹碎屍萬段。”
馬車裡,楚妙芸那豬頭臉扭曲在一起,不人不鬼,很是可怖。
這時,外頭馬車忽是一頓。
“誰讓你停車的,快送……”
楚妙芸怒不可遏,她急著想要送楚天翼回府,找個大夫來診斷一番。
馬車外,馬車夫喝了一聲。
“什麼人,大半夜敢攔楚家的車子,你可知,車子裡的是誰?”
“馬車裡的,可是楚家的兩位?”
馬車外,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