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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後欲言又止。
龍清玄看看鳳後。
“母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事實上，孩兒也覺得有些古怪，昨晚，父皇對師妃的態度是不是太無情了些？那不像是父皇平日的作風？”
不僅僅是龍辛卓，龍清玄也是個仔細的，他也留意到，龍騰帝本來對小辛卓還有些惻隱之心，可在師妃提起師老將軍時，他情緒突然反彈，踹開了師妃，還懲治了小辛卓。
按理說，師老將軍雖然是叛國，可已經多年，父皇真要記恨，也應早就過去了。
“你父皇豈止是記恨，他也有些懼怕，因為當年，是他親手動手，殺了師老將軍……而且，老將軍死時，你父皇還將他五馬分屍了。我也聽說了，一些鬼魂，是可以修煉成鬼怪的，沒準師老將軍是最近才修煉有成，回來報仇的。”
鳳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龍清玄背脊一寒。
龍騰帝竟然這麼對一個老臣，哪怕是叛國的老臣，可師老將軍當年，可是立下了赫赫戰功的。
可若是正如鳳後所說，師老將軍是被五馬分屍的，那師老將軍冤魂不散，也就不足為奇了。
“有時候，連我都看不透你父皇。他明明是謙和的君子，可有時候……又讓人不寒而栗。”
鳳後蹙眉。
那個枕邊人，是她最親近的，可也是她最看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