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古怪的病症,辛霖可從未見到過。
更不用說,龍騰的那些醫者們也全都是沒看過。
隻要將那一根血脈切除,早就可以恢複左邊心臟的供血功能了。
當然,辛霖這個說法,是很粗暴卻沒有任何依據的做法。
而且,說起來容易,操作起來卻非常的困難。
原因無他,那血脈可是長在心臟附近的,要切除,等同於要開膛破肚。
而且哪怕是開膛破肚了,也沒人敢直接切了楚老爺子的血脈啊。
要知道,武者血脈,對於武者而言,都是非常珍貴的。
到了血境之後,為了突破聖武境,隨便一條血脈,可能都需要一年甚至數年才能形成。
楚老爺子都有了二十三根血脈了,廢了一根,就隻有二十二根了,以老爺子好武的脾氣,哪怕是被就救醒了,非但不會感激,反而會給自己治病的大夫拚命。
是以,來了那麼多大夫,愣是一個都不敢動手。
到了最後,就到了辛霖手上。
“嘖,那個楚二夫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辛霖罵了一句。
可事已至此,辛霖總不能見死不救。
她沉吟片刻,直接開膛破肚她可不會,可要怎麼去除那一根血脈?
辛霖想了想,想到了一物。
她摸出了屍蟲來。
自從有了小狐狸和蛋崽後,辛霖已經冷落了屍蟲好陣子了。
這家夥是個懶散性子,被冷落倒也無所謂,顧自吃了睡睡了吃。
“醒醒。”
辛霖從一個玉瓶子裡倒出了屍蟲。
這家夥,已經長到了拇指粗細,渾身通透,如同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