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白悠，為自己的計謀很是得意。
她以為，可以天衣無縫解決了辛霖。
可是沒想到，寧風息居然識破了。
白悠渾身冷汗涔涔。
“寧總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都是為了落雁小姐，她本是第一名，卻被人奪了第一名。”
白悠還想辯解。
她知道風息疼愛白悠。
隻要說是落雁指使的，相信寧風息就不會追究。
“落雁是個很單純的人。她這陣子，有些反常，想來，都是因為你的緣故。”
寧風息目光漸漸變冷。
落雁雖然驕縱，卻終歸是聖師之女。
她自小得了聖師的教導，並非什麼歹毒的性子。
可自從白悠來了之後，落雁的行徑愈發乖張。
“不是我……”
白悠往後退了幾步。
“我本意隻是讓他們幫忙，替落雁小姐和太常聖院出口氣。隻是幾個飯團罷了……”
白悠解釋道。
“幾個飯團已經要人性命，白悠，若非我親眼所見，我也沒想到，你如此歹毒。”
寧風息搖搖頭。
白悠教唆太常聖院的人，以及送出飯團，暗地裡鼓動其他學院，這些事，他都看見了。
親眼所見？
“你都看到了？可你明知我……”
白悠一驚。
她沒想到，看似當撒手掌櫃的寧風息，居然知道一切。
她再看看地上的靈饈飯團。
飯團上，早已沾滿了灰塵。
寧風息知道飯團有問題，也知道這附近有屍蟻。
可是他依舊沒有拆穿她的把戲？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阻止？”
白悠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