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以現釀,這周圍雖然荒涼,卻有一些野麥子還有野蜜蜂,我加了一些水,稍微用了些手法,就有了這酒,口感雖然比不得太白酒,也差不了多少了。”
辛霖說著,將酒水分開眾人,皮囊袋子不大,每個人也就隻能喝上一兩口。
可這一兩口下去,眾人頓覺腸胃暖融融的,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腸胃裡散開,讓人渾身都覺得很是舒暢。
“怪了,我的胃舒服了不少。早幾日吃的野果子,差點沒拉掉我半條命。”
長山戰隊的一名隊員撓撓頭,說道。
“好在有了辛霖,往後就不用吃那些勞子的野果子了。”
慕塵摸了摸下巴,頓覺大陸戰場的日子也不那麼難過了。
他已經開始謀劃,明日繼續去獵殺一兩隻地麋鹿,而且必須是成年的地麋鹿。
長山戰隊的人吃飽喝足,就回了駐地休息去了。
雖然兩隊如今已經是合作關係,可是圖遠小王爺還是很警惕,他夜間還是要用毒蟲布防,除了本隊的人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允許靠近。
拜烤鹿肉所賜,大夥今晚都睡得很是安穩,倒是辛霖沒有睡踏實。
今日一整天,蛋崽沒有聯絡自己。
這有點反常。
過去的幾天裡,蛋崽一天都會至少聯絡自己一到兩次。
一直等到了天蒙蒙亮,蛋崽依舊沒有半點消息。
辛霖不禁有點擔心,蛋崽那邊難道是出了事?
“若是不放心,就派小狐狸去看看。”
鬼扈猜出了辛霖的心事。
“獸王沒有出現,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事。再等一天,如果再沒有消息,就去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