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陳平安乾啥?”錢景銘詫異問道。
“他女兒蘭香在敦煌書畫院,而且去年過年的時候參加過一次出國巡展。
其中有維也納的行程,估計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後來陳平安回國的時候不僅去了墩,還去了甘南……”
李一飛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些基金公司,我基本上都去考察遍了。
沒有哪個的收益率比他高的。
我想讓他幫我繼續補窟窿,就必須要拉攏他。
你這邊是什麼情況你又不告訴我……”
錢景銘癟嘴笑了笑,沒吭聲。
兩人不是一個部門的,也不在一起工作。
沒有業務往來,甚至也沒有上下級之間的關係。
隻是某些基金在炒外彙,一些大機構在債券上跟李一飛有比較緊密的關係。
現在明顯是兩個人都想要跟陳平安合作,可錢景銘並沒有放低姿態。
李一飛才不管那麼多,他是屬於實用派拿來主義那一撥的。
隻要能合法賺錢,真的是恨不得什麼都想乾。
錢景銘就不一樣了,受到的限製更多。
“你來是真正的考察,我跟你不一樣。
你才是吃公家飯的,我還得自力更生……”李一飛歎了口氣,“你可彆跟我搶!”
錢景銘哈的一聲差點兒笑出聲來,“跟你搶?我要說真的將來要用他的時候,你敢跟我搶麼?”
李一飛哈哈一笑,“不敢,不敢!”
“你不會是想要去找陳家老爺子吧,我倒是聽說他一直在京城,不願意出國。”
“你還彆說,我真是這麼想的。
至少老爺子肯定比年輕人更願意為國出力。”李一飛嘿嘿一笑,算是認下了他的想法。
錢景銘微微搖頭,“不是說不行,我感覺陳平安對你我都有些抵觸。
這個事兒怎麼說呢?
要說放在幾十年前,我真的就找人把他弄進去了,之後讓他給我老老實實地乾活。
現在還真不行,他大伯好歹也是簿級乾部,真不好動手。”
李一飛跟著點頭,“我也想過,跟你一樣,不敢動!
不然真說不過去……
唉!”
……
陳平安和愛德華茲從機場回到公司,兩人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就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如何快速提升公司掌控的資金額度上麵了。
來錢的渠道,自然是從市場上挑選產品,投入進去,等時間到了,拿錢走人。
白天操作的是歐洲和北美市場,晚上操作的則是華國的夜盤。
兩人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