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和愛德華茲一人一根雪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奇怪。
愛德華茲是覺得李一飛的措辭很有問題,而陳平安則是覺得李一飛這家夥居然看的很清楚。
所謂的把控風險,無非是希望他在外彙市場上做風險對衝。
但是他憑什麼認為中金這些郭嘉隊就做不到呢?
陳平安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比那些人強多少。
過往的成功,無非就是孤注一擲沒有退路不得不上而已。
“李哥,”回想起上次跟蘭香的對話,陳平安問道,“你們應該查過我的資料了吧。”
李一飛點了點頭,不過沒有開口說什麼。
陳平安繼續問道:“是不是也去過我爺爺那兒了?”
李一飛再次點頭,“我和錢景銘一起去的。”
“我沒接到我爺爺的電話,我爸也沒跟我說什麼,”陳平安道,“不過,李哥您說的風險控製這事兒不是不能做,是現在沒必要。
我查過你們操盤的股票,雖然痕跡不明顯,但整體上比我操作的好多了。
我這兒純粹就是拿錢在做盤。
一個不小心就是滿盤皆輸,我這兒的風險也很大。”
李一飛搖頭,“不是,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
因為體製的原因,國內有很多東西是不能說的,甚至有時候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一些事情發生。
你知不知道看著那些錢就這麼灰飛煙滅,那麼多窟窿卻有心無力的感覺是什麼嗎?”
他不是沒有看到愛德華茲在旁邊,心裡也清楚這個老外的重要性。
畢竟是一起署名的人。
隻是他有些話是不能當著老外的麵說的。
陳平安想了想說道:“李哥,很多年前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
窟窿的存在時間是以年為單位的,不是你的問題,我一個普通百姓也不好說什麼。
你想要的無非是避免到時候因為貨幣的原因導致窟窿變得不可控製。
這個我相信國家的力量肯定是能解決的,所以你們對我的信任我非常感激,但真的不想參與進去。
於規矩不符,也跟我的風格完全不符。
我受不了一群外行指揮內行這種事情。”
李一飛瞪著他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今天找你也不是要給你承諾什麼,現在還不行。
不過我已經在推動一些事情了,希望到時候能達到你的要求的時候你能回來幫個忙。”
陳平安對此沒有給出明確意見,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李一飛道:“庫珀先生也在,我知道上次也是庫珀先生幫了大忙。
這次還是需要你們兩位一起幫我……”
愛德華茲保持微笑,始終不開口。
陳平安笑著點了點頭,“可以,我知道你的意思,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