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陳平安把相框擺在桌子上,看著大勢至,他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這些年他屬實是沒有多少輕鬆的時候。
似乎總是有事情要做,而且也似乎並沒有為自己打算過。
現在想來,蘭香的眼光還是挺準的。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愛德華茲沒有敲門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看到這幅畫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你果然是去找蘭教授了。
怎麼樣?相談甚歡?”
愛德華茲打趣道。
陳平安搖搖頭,“蘭教授小時候生過一場病,我認為她當初是中邪了。
這是我們民間的說法,你就算是不了解但一定聽說過。”
愛德華茲頓時來了興趣,坐下來之後道:“詳細說說?”
陳平安舉了一個即使是京城這樣的大城市也有可能見到的例子。
“我們的文化很複雜,我沒辦法給你解釋,但是你應該見過那種因為小孩子晚上不睡覺整宿整宿哭的那種。
他們的家長會在紙上寫一些東西,然後拿出去貼在一些電線杆子或者路口的牆上。
然後嘴裡還要念叨一些東西。
等這些做完之後,小孩兒就好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就不再哭了。
這個聽過嗎?”
愛德華茲點頭道,“聽說過,但沒見過。”
陳平安想了想,“我曾經在網上見過一些視頻,小孩兒學走路的時候一開始大多是走不好的。
可如果有家裡的長輩用剪刀在孩子的腳後麵的地板上劃一刀,那孩子立刻就能正常走路了。
就像是剪斷了束縛著孩子雙腳的一道枷鎖一樣。
這種視頻你看過沒有?”
愛德華茲用力點頭,“看過,很神奇而且完全沒辦法用科學解釋。”
陳平安鬆了口氣道:“這就是玄學了。
蘭教授的情況差不多就是跟玄學有關的一種情況。
不光是她,這些畫能對我有安神醒腦的作用,就像是中藥一樣,那說明我身上也有一些跟玄學有關的東西。
隻是現在還不清楚是什麼。
我這麼說,不知道是不是說明白了。”
愛德華茲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清楚也很好理解,不過我看到的是你和蘭教授應該就是有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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