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竹臉色一黑,“你不是說你已經有了渠道了嗎?議員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事情進展比較慢,而且到選舉還有至少兩個月的時間。
這種事情有法律規定的,不是我著急就能推動的明白嗎?
修竹哥,如果你安排過來的人不願意服從我的指揮,那就讓他們自己單乾好了,不要頂著我的名頭在這邊胡搞瞎搞的。
博洋建築在這邊留下的形象是非常積極的正麵的形象。
我不希望因為手下的人不聽指揮打亂我們在白道上的安排!”
這話就有些不留麵子了。
霍修竹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霍修文,你叫我一聲修竹哥我沒什麼意見,但是那屬於私人關係。
我現在是家主,無論我的決定是對還是錯,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服從和執行!
家裡的規矩,我看你是全部忘到後腦勺去了吧!”
霍修文一點兒不怵,“修文哥,我是霍家在歐洲唯一的一個人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對你那個位置沒有任何興趣,就算是給我我也不要。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也算是非常了解了。
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給不了,就不要裝樣子。
誰也不是傻子!
這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我肩上,你真以為這邊跟國內一樣麼?
我告訴你,不是的!
官員比國內更黑!
戰爭都她媽結束幾十年了,還一個個抱著過去的想法懶得不像樣。
白人黑人盎格魯撒克遜人和法國本地人,還有數量同樣龐大的華國人,你真以為在這邊想要做點事兒就那麼容易?
有本事你就自己來,沒本事就不要指手畫腳的。
又想讓我辦事,又不給支持,我憑什麼!
我搞好我的博洋建築不好麼?”
霍修竹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壓製了自己的怒意,“你想要他們聽你的?那就憑你自己的本事鎮住他們。
我不怕告訴你,他們隻是請來的人,並不是霍家人,也沒有必要聽我的。
讓他們過去的時候就指定了你負責,現在你管不住人來跟我抱怨什麼?”
霍修文臉色一變,浮現一絲笑容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後續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你自己去打聽一下,陳少良在巴黎經營了多少年才有了現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