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件事是卓駿不對,叔叔親自給你賠禮道歉。
叔叔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坐牢,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他媽一直身體不好,我至今瞞著不敢告訴,就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她平日是最疼你的,把你當親女兒一樣,你真的忍心你阿姨傷心欲絕嗎?”
“卓駿是混賬,你隻要肯鬆口,幫我求求唐家,叔叔給你磕頭都願意!你不看僧麵看佛麵,給他一條生路吧。
以後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晚晚,你就可憐可憐叔叔吧!”
卓父說的情真意切,事情發生短短兩日,他兩鬢的白發都多了許多,身形也佝僂了。
現在再怎麼恨卓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沒辦法,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要是坐牢十幾二十年,那還有出路嗎?
譚晚晚沒有絲毫的動容,轉身淡漠的看著他。
“叔叔,卓駿要做這些事,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是你邀請我們一家人全都到場,是你一直在灌我爸媽的酒。
我被帶走,我媽想追來著,你還攔了不是嗎?”
“你一來,卓駿就敢做這事,叔叔當真不知情?”
譚晚晚的分析,讓卓父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譚晚晚見他說不上來,心裡猜了七七八八。
卓父肯定參與了,默認了兒子的所作所為,隻是沒想到唐幸突然出現,卓駿還動刀了。
如果自己真的被侵犯了,她遭遇這種事根本無法對外申訴,卓父再遊說一下,父母耳根子軟,就覺得結婚是最能解決事情的方法。
那自己真的要被卓家吃的死死的。
她已經不想追究這到底是卓父的主意,還是卓駿的,現在都毫無意義。
“叔叔,這件事公事公辦,我們走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