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齷齪,你那個時候明明什麼都不懂,我卻……”
“不,我懂,我患有自閉症,卻不是傻子。我知道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我知道你和姐姐不一樣,可我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粘著你。”
“你不教我那些,我遲早自己會摸索到的,你依然會是我第一個想得到的女人,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占有,而不是一個弟弟,需要再多個姐姐!”
譚晚晚的淚水在眼眶裡打住。
為何唐幸說的如此篤定,似乎經曆過她的夢。
“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就是知道。”
他緊緊抱著她,將她納入胸膛,貼著胸口。
他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揉蹭著她柔軟的發絲。
唐幸閉上眼,聲音有些不真切的低沉。
“我就是知道,譚晚晚……我就是知道。”
因為那根本不是夢,是他真真切切走過的一遭。
他接觸的人的確不多,也不懂情愛,譚晚晚是他的啟蒙老師,愛上她難以自拔。
他不知道換個人、換個環境,自己會不會愛上她。
他根本沒有多想,因為這個世上沒有如果,他對譚晚晚也沒有任何怨懟怪罪,隻覺得……
是她教會自己那些,他很開心,開心到最後又有小小的自卑不安,怕她不喜歡自己。
“唐幸……”
譚晚晚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他的身子竟然在微微顫栗。
他在害怕不安?又像是乞求一般。
唐幸有力的臂膀,下意識圈的更緊一般,似乎怕她逃了。
“譚晚晚,你對我有歹心,我很高興,原來不隻有我一個圖謀不軌。”
他眼睛格外黑亮。
“譚晚晚,我是真的愛你,這輩子也不會再對第二個人動心。你是真愛我,或是可憐我也好,彆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