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恨的收回手,“還有一件事兒我沒問你呢,你昨天拿我手機看小說,為什麼要改通訊錄的名字!”
“你說我為什麼要改。”
純良裝蒜的看我,“我在你的通訊錄裡居然是沈純良,大名,這也太生分了,我當然要改成更適合我的名字了。”
“那你也不能改成小可愛呀。”
我無語的,“我今早看最近通話,還納悶兒我和哪個小可愛一天打過好幾通電話,看到號碼才知道是你,沈純良你要點臉不?”
這是大小夥子能乾出來的事兒?
“不是你說我是小可愛的?”
他還來脾氣了,“我不管,我在你的通訊錄裡就要叫小可愛,你要敢改回沈純良,咱倆就絕交……”
嘿!!
我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收拾他,轉臉就見一個老大娘領著個八九歲大的小男孩兒從裡麵的一間醫生辦公室裡出來,一邊走老大娘還一邊訓斥,“說了不讓你看電視離太近,你非得把眼珠子紮裡頭那麼看,現在好了,要近視了,學習不咋滴,先戴上……”
眼瞅著他倆要經過我身前,我忍不住開口,“大娘。”
老大娘腳步一定,疑惑地看向我,“你叫我?”
我嗯了聲放過抱頭的純良,“這孩子是您孫子吧。”
純良猜出點啥,整理了一下被我薅皺的衣領,坐那裝沒事人。
“是呀,小姑娘,你有事兒?”
我著重看了看小男孩兒,剛才他蔫頭耷腦的從辦公室一出來,我就看到了他背身縈繞的黑霧。
隱隱約約的,裡麵還有一隻手。
等男孩兒走近了,我就感覺到了很重的水汽,連帶著還有一股腥味兒。
凝神。
小男孩兒身上的三把火也是忽明忽暗。
有險情。
水汽。
腥。
推測是水險。
火飄搖,表明能避。
這是我視力退步後最大的收獲,陽間的事情看不真切了,看陰間的東西就愈發的毒。
我外出看事兒不戴眼鏡也是為了最大程度的利用這個優勢。
“哎,小姑娘,我認識你!”
沒待我琢磨怎麼提醒他們時,老大娘就一副驚訝的模樣,“你是不是一個月前去小王莊給老陳家主持過白事?那是我家親戚,你前後很能張羅的,聽說你本事可大,是鎮遠山上沈大師的徒弟,幾年前還給人哭活過嘛。”
呦嗬!
這就好辦了呀!
名人效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