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栩成琛!
“我是問你摔那下有沒有事。”
廖慶哥無奈的,“屁股疼不疼。”
伍哥悻悻的搖頭,廖慶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對著女屍的腿部一裹,旋後一個抓舉,將女屍麻袋般扛到肩頭,扭頭就朝土路上走,“回吧。”
“慶哥,狠人。”
純良抱著蟲老大的外皮低呼,“扛的這麼利索我都辦不到。”
我給了他一眼,消停的吧,你鎖個人都鎖不住呢,還扛!
劉村長也被廖慶哥震住了,捂著心口跟在他後麵,正氣哥和伍哥也小跑著跟了上去。
天色徹底暗了。
我顧不得地上的蟲屍,襪子底部還膩著,撐著不適走回土路。
雪喬哥走在我旁邊,“栩栩,那蟲子肚子裡都是血,你身體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
我笑了笑,“先生在對抗邪祟時有氣加持,外邪不侵,不會有後遺症。”
否則我也不敢碰血,難聽點講尿都比血乾淨。
起碼健康的尿是無菌的,誰知道血裡麵有沒有傳染病?
“那就好。”
雪喬哥單手扶著我,“哥太笨了,都沒幫上你什麼忙。”
“誰說的?”
我側臉看他,抬手一比劃,“呲呲—”
全場唯一一個使用法師技能的呦。
雪喬哥當即笑了。
大家沒在說什麼話,很累,又有很多的不可思議。
夜風清涼。
月光將每個行走在山林間的身影都拉的很長。
回到村部。
開燈後廖慶哥將女屍直接放到了一樓大廳中間,扭頭看向村長,“這要怎麼處理?”
“讓我兒子的找誰來帶走吧。”
劉村長拿出手機,見女屍躺在地上還在微動,腳下不自覺地退了幾步,“先前我以為隻有女屍,林子裡咋還會有拖拉機那麼大的蜱蟲呢,我得問問……”
“村長,您等一下。”
我走上前,“女屍還不能送走。”
“什麼?”
劉村長疑惑的看我,“小沈先生,不送走的話她一會兒休息好了咬人怎麼辦?”
“那您就不怕山裡的那些蟲子再跑去救她嗎?”
我說道,“如果那些蟲子出了山,搞出什麼混亂,事兒就大了。”
為什麼找我們來?
不就是想按住這事兒麼。
現在女屍還動彈呢。
如果內部處理了,她撐死是個傳說。
見過她的也就寥寥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