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栩成琛!
……
從樓上下來,純良起身便看向我手裡的黑傘。
我示意他不用多問,跟在張嫂的身後出門。
進到院子,我抬頭看向二樓開燈的一間房。
莊思雨的身影就站在窗簾後麵,似與我遙遙相望。
對於她來講,女兒已經病逝了十一年,今日短暫的見麵,是一份禮物,一份慰藉。
我不知她會不會記住小杜鵑的話,日後振作起來。
站我的立場,任務已經完成。
出臥房的時候,莊思雨還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小聲說,讓我小心張溪兒。
她說她很奇怪,不知為什麼就很喜歡張溪兒,但是張溪兒對我的惡意極重,還要我多加留意。
我內心百味雜陳。
她哪裡知道,張溪兒在今晚之前,用的就是她女兒的命格,她當然會喜歡了。
命運呀。
總是喜歡開玩笑。
驅車離開。
到了個人煙稀少的地界我就停了下來。
有些事情要快點做,以免夜長夢多。
純良見我推車門,受驚般拉住我的手臂,“姑,我想到一個辦法,特彆完美的辦法,你去把張變臉身上的命格拿回來,給小杜鵑換上,再將小杜鵑身上的命格換給你自己,這樣,你和小杜鵑的命格都各自物歸原主了,至於那個張變臉,就讓她去死吧,好不好?”
我心平氣和的看了他好一陣,“純良,你的意思我懂,是想我出手換兩次時運嗎?”
那是貨物嗎?
能隨意的換來換去?
當我是袁窮啊。
“這種事情我要是一做,就徹底沒有回頭路了。”
我輕輕地拿下他的手,“純良,你懂得。”
純良身體的力氣一卸,癱在了副駕駛,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