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場合不能笑。
聽著他這些話,他那自我演繹,自我感動的樣子……
我真控製不住。
賭五毛錢的吧。
看看他下一句是不是讓我放了他。
“師妹,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見我沒說話,袁窮試探的道,“你放我一馬,我以後就一心為師妹你賣命,如果你怕我騙你,我可以給你貼身之物,對了,那牙,牙不是還在雪麵上嗎?你拿著我的牙,牽製我,以後我要是敢不聽從你的命令,你儘管教訓我,念在我們師出一門的麵子上,你留我一條賤命吧,行不行?師妹?”
b~!
我笑著看他,“我賭贏了。”
“什麼?”
袁窮戰戰兢兢的看我,“賭,賭什麼?”
我拽了拽袖子,“贏了的話,我就額外送你一場按|摩吧。”
袁窮沒懂,“按|摩?”
“很舒服的呦。”
我活動了下脖頸,記得五年前第一次和袁窮麵對麵,我試圖用畫地為牢困住他。
他亦然給我上了一課,用奇門布了氣陣,將自己包上了。
當時我用了八極拳捶打破陣,最後輸的很慘。
秉持著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的正能量……
我決定,將五年前的八極拳,再次為他演練一遍。
八級加披掛,神仙也害怕。
腳下一震,我一個手肘就迎了上去!
袁窮的下頜當時就高抬衝天,噗~!的吐出了一個天降紅雨。
我完全拿他當做沙袋,頂心肘,鐵山靠!
哢吧~!巨響——
袁窮背身撞到木屋的外牆,木頭的牆壁當即碎裂,木屑橫飛。
“噗!咳咳咳!!”
袁窮的身體一震,佝僂著滑座在地,血順著下巴滴滴答答的流淌,“等……呃!!”
等你個腿兒!!
我扯著他的肩膀重新站起。
連續出殺招,動如繃弓,發如炸雷,擊如閃電!
空氣中是嗵嗵嗵!悶響,袁窮連續痛呼出聲。
紅色的血摻雜著黃呼呼的膿|液在我麵前不斷的噴濺。
我微眯著眼,屏著呼吸,書中有雲,拳出意在中上盤,腳踏中門意要遠。
指出猶如鷹爪力,回手猶如倒鉤杆!
二十三年來,我打過無數得架,這回是真真切切最過癮的一次!
袁窮一開始還能吐出點字節求饒,後來哼都哼不出來了,整個人喝醉般不斷的搖晃,下巴不是衝天,就是衝左、衝右,上身後仰我就一肘杵到他的前腔,身體深躬回來我再來一腳給他踹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