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登時就要一百八十邁!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我霎時間就要熱淚盈眶!
他都是真的……
真心實意!
“成琛。”
我朝他耳邊湊了湊,很欠揍的道,“你原來心|理真的有問題呀。”
成琛的體力不用說,背著我走了好久,一點沒嗬斥帶喘,聽著我的話就側了側臉,發出一記笑音,摟著我腿的手緊了緊,大步朝著林子出口走著,沒搭理我。
“你就是心|理有問題。”
我勁勁兒的,朝上麵挪了挪,貼著他耳朵親了親,悄悄聲,“我就是你的問題,老公,我愛你,栩栩好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生為鴛鴦浴紅衣,死為花木長相許。
沙沙聲頓住,成琛的腳步忽的一停,背著我站立不動,好像被按了暫停。
我以為他看到了誰,掃了圈隻有樹,摟著他脖子緊了緊,“你是累了嗎?我下來自己走啊。”
成琛沒看我,背著我直視前方,默了會兒,平著音腔道,“來電話了。”
“啊?”
我有點懵的就去摸他的大衣兜,“電話在我這裡嗎?它沒有響啊……哎喂!!”
成琛笑著,背著我突然大步的跑了起來——
瘋子呀!
我嚇的驚呼出聲,反應過來便在他的背上笑。
北方冷冽的寒風泛起了春意,突然發現,沒有比好好活著更幸福的事情了。
活著才能陪在愛的人身邊,一年又一年。
出了山林,司機和周子恒正等候在那裡。
看到成琛背著我走出來,周子恒先是鬆了口氣,好懸沒腿軟坐到地上。
大冷天他還能冒汗,拿著手絹不斷的擦拭額頭,拉開車門,周子恒對上我的眼滿是歉意,“栩栩小妹妹,我對你從始至終都沒有過意見,純粹是老板……咳~”
周子恒鏡片後的眼朝著成琛看了看,生生壓下心頭的委屈,“先前真的對不住了。”
我笑著搖搖頭,風濤過去,一切儘在不言中。
咱腹誹歸腹誹,事實上,周子恒才是真正的不容易。
看他現在那樣兒,一身商務精英的扮相,瞄著成琛可憐巴巴,有苦說不出,沒招呀。
誰叫人家成琛既是老板還是大舅哥,當個助理要幾頭演戲,背地裡受多少委屈?
坐進車裡,周子恒在副駕駛就和我說了純良的情況。
大侄兒下午已經醒了,基本沒有大礙。
在來青雲山的路上,純良已經和成琛碰過麵,甚至成琛和嬌龍私下都碰過麵。
沒錯,嬌龍在黃道士那裡之所以能等上我,見的事主就是成琛。
這位處事風格和我師父極其相同的成導演,將一切安排的是明明白白。
我和嬌龍她們在山林裡破星宿陣的時候,成琛和純良就等候在村子裡。
當全盤搞定,成琛接到嬌龍的電話,就進入山林跟上來了。
成導收拾的還很利索,默默地陪我同生共死。
因為不到最後一刻,成琛也不確定我是否能活,所以他沒讓任何人在山下守候,沒有驚動我的家人,隻給周子恒做了交代安排。
周子恒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提心吊膽,如履薄冰,見我們出來才終於不用吃效救心丸的樣子。
手機連上信號,短信息便蜂擁而至。
先是嬌龍她們三人發來的問候信息。
我逐一回複,心裡多少有點小尷尬,說好了先走一步,瀟瀟灑灑。
哎~不講武德的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