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一陣刺耳的哨音打斷了他們的聊天,他們愣在原地向吹哨的方向望去,隻見幾個日本兵正向一個站崗用的木台跑去。不一會兒,幾個日本兵抬著一個被拔得隻剩一條內褲的日本兵匆忙跑了過去。
“死了?”長林吃驚的說了一句。
狗剩說:“絕對沒有!如果死了那幾個狗雜種不是那表情,好像都在笑。”
“乾活乾活,彆看了。”馬小飛跑過來督促他們乾活。
狗剩問:“馬隊長,咋回事啊?脫那麼乾淨為了涼快啊?”
馬小飛說:“涼快個屁!被人打暈了,衣服扒了個乾淨,八成是那些俘虜乾的。”
“俘虜有自己的衣服,他們要日本兵的衣服乾什麼?”狗剩搖著頭說。
馬小飛說:“穿著日本兵的衣服想跑唄!那些當兵的真不安分,看吧,要出亂子了。”
接下來幾波日本兵把所有的工棚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出那身日本軍裝,但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第二天馬小飛告訴他們三個說在一個俘虜的草墊子下找出一把小刀,日本人把這個俘虜抓走了。三個人一聽這話全愣了,他們第一反應是小鍋蓋出事了
“搜出小刀的那個俘虜怎麼樣了?”狗剩問。
“關起來了,佐佐木隊長說要殺一儆百。”馬小飛說。
“為了一把小刀?就要殺人?”狗剩他們問。
“嗯,八成活不了了,殺雞給猴看,為了讓那些俘虜不敢再搗亂唄!”馬小飛說。
狗剩他們一邊乾活一邊和馬小飛聊天,沒有耽誤乾活,馬小飛也沒有責怪他們說話,再說,狗剩進一趟城給他一盒煙,所以,比起其他人,他們三個還是比較寬鬆的。
聊了一會兒,馬小飛臨走說了句:“趕緊乾啊,這幾天又有日本人要來了。”
望著馬小飛的背影,喜來說:“壞啦!也許是小鍋蓋,以前他就時常拿著一把小刀,兄弟們還逗他說乾脆叫小刀吧彆叫小鍋蓋了。”
狗剩說:“現在日本人突然增加了不少,晚上工棚門口都有站崗的,也出不去了,什麼意思?”